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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萧渊挑眉。
昨夜翻墙落地之时不小心碰到她,那腰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握过来,纤软至极,若是有银子这种硬物不可能感觉不到。
贴身钱袋子被偷了都全然不知,竟还想着施舍给旁人看病,这么出门还不得被人卖上八百回。
裴轻无措地站在那里,眼眶又红了。萧渊赶紧开日:“别哭别哭,我可没拿你的钱袋子,我若真拿了何必说出来,偷偷走掉便是。”
这话倒是真挚又有理,本来钱就不多,这下一个子都没有了。离家的第一日怎的就落到这般田地?
“你昨日都去了哪里,是不是去了人多的地方?”他走近问道。
裴轻点点头,说:“我从家里出来时街上集市未散,我穿过集市出了城,便径直上山去寺庙给母亲上香了,路上没有碰到别人。”
敢情是一出门就被人扒了钱袋子。
看她又茫然又委屈,实在是越看越像只被人偷了吃食的可怜兔子,萧渊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这一笑后果可就严重了,裴轻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这般幸灾乐祸之人,竟当着面就嘲笑起来,亏她还想用自已的银子给他看伤。
她气不过,推开这挡道之人就往山下走。
“呃”萧渊胸日的伤被人猝不及防给按了个正好,这猛一下疼得他冷汗都冒出来了。
裴轻看他脸色都变了,也怔住:“弄疼你了吗?抱歉,真的抱歉。我……”
萧渊咳了几声,总算缓过来,身上疼得厉害却还在那里笑:“你若真觉得抱歉,就扶我下山用个早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