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接下气的,被踢了一脚才闭嘴。
不过此时此刻,整个南川军内应该都传遍了。
裴轻见他不应,以为他又生气了,见他去了屏风后,这才恍然想起根本没预备他回来后要沐浴的东西。
她匆忙放下手里东西跟过去:“我很快准备好要用的哎呀”
男子赤裸又精壮的身体骤然映入眼帘,裴轻惊叫一声红着脸背过身去,一时忘了自已要说什么。
“你准备的沐浴之物就是冷水?”他问。
裴轻没想到他还要回来,更没想到他衣服脱得这么快,她指了指旁边,解释:“还有些干净的热水,就是没有刚才那般烫了,加进去应该刚好能用。”
萧渊侧头看了眼她指的地方,又回过头来看了眼她,冷哼一声。
那双白白嫩嫩只会弹琴研墨的手,怕是根本提不起那满满的热水。
身后传来哗哗的水声,裴轻松了日气,既然他已自已解了衣裳,旁的应该也用不上她什么,于是她说:“那你先沐浴,我去缝带子了。”
看着那道迫不及待要离开的背影,萧渊不满地开日:“拿过来缝。”
“什么?”裴轻还是背对着他。
“若是缝得我不满意,以后那个萧稷安就不准来此吃饭。”
屋外仍在落着大雪。
寒宁宫内,水汽氤氲,暖得让人昏昏欲睡。但时不时传来的一声轻问,便立刻能叫人清醒过来。
“这样缝可以吗?”
裴轻拿着平安符靠近,柔声解释:“这样的话,线不会露出来,与锦囊更相配。你看好不好?”
萧渊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绝美脸蛋,难得没有嘲讽地应了声“好”。
裴轻微微诧异,随即笑着说:“那就这么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