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一下的,沈遐洲却拥她一下地再不放开,美名其曰江上风大,怕她着凉了。
她从他怀中抬起脸,双眼又清又亮地一直盯他,唇角也弯弯地翘起,不用开口,郎君也该懂她的意思,她目中明晃晃写着
你自己信吗?
沈遐洲被她挑衅得生了心虚,眼神也开始闪烁,不敢与女郎相对,他就是想抱抱她。
那日后他就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能与女郎亲热,因为女郎总拒绝他,他就知道,她得到了就对他失去了兴味。
现在抱一抱也不肯了吗?
可那事分明是他自己挑起的火,自己算的日子,他还无处可诉。
王静姝瞧他暗淡的眸光就知他又在乱想了,不过,她这些日子确实避开得太过了些。
更早之前,她敢肆意地去撩拨沈遐洲,贪他容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是知他秉性,不会轻易松了最后一道防,线,便以撩拨他为乐。
可现在他都没底线了,那日与他胡来,许多情状现在想起来都有些骇人,这还是因他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些残留。
可即便这样,她后来跳出欢,愉情、潮后,也感到担忧了,她之前竟没想过,万一怀上了如何是好?
那不管是于谁,亦或是存在可能里的孩子,也都是不负责任的,她开始反思起自己过往的任性。
翌日,她就偷偷寻了嵇牧要他将自己婢女接来,还隐晦提及了避子药,就是要他赶紧去借着接人把药送来了,最要紧的是用这个由头瞒住了沈遐洲。
郎君俊美面皮下形如恶鬼的暴戾一面,她是真怕他多想,她准备先用了药再给他好好做思想工作。
然嵇牧听懂了她的示意,棕色面皮难以言状地抽了抽,说话也支吾,只说女郎用不着那些药,伤身体。
她不依不饶地问他为何。
嵇牧欲言又止,自然不敢说郎君是蓄意勾引,早就服用过了,最后想出道郎君连日用的伤药就已有避子的效用,不用多此一举。
王静姝若有所思,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且,当日,她的小日子也如约至了,她一瞬疑惑过好像太巧合了一些,但结果于她而言无疑是好的。
可她也谨慎地收敛了许多。
此刻,人在江上,郎君还许多伤怀地望她,她也于心不忍了,觉得该哄哄他。
她主动地张臂拥了他腰,脸也埋入他胸膛,嗓音也柔软关怀极了,她道:“三表哥,可我担忧你着凉啊!”
沈遐洲心神都晃荡一下,她果然是在意他的!
当下,他耳廓泛点红地牵起女郎,往有些低矮的船篷中去,坐下后也并不松开女郎的手,为她暖暖手地反复在手心揉搓,她的手极白净纤长,指腹饱满,指尖留有比指腹稍长一些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粉白。
他怎么看都喜爱非常,反复揉捻下,女郎的指骨处被捂出了淡淡的红,就像染着欲色一样。
他有点想,若是女郎能帮他握一握该是如何景色。
他好像又有点上火了。
王静姝眼瞧着他牵牵她的手都能牵出感觉,心中像是被猫尾撩过一般,心痒他的好撩拨,还有些矜傲,曾对她不理睬的小郎君也有今日!
她既不能肆无忌惮地撩拨他,那就给他找点不痛快降降火,她无意般地抽回自己的手,郎君也紧跟望来。
女郎笑靥微敛,道:“我方才想起了一件许久以前的事。”
“何事?”沈遐洲偶有一瞬,察觉到来自女郎的危险,就好像他若是答的不好,就会连船舱都不能与女郎同待的那种危险,瞬息的功夫,他就反思了许多,也紧张了许多。
他一紧张,王静姝就莫名想笑,她觉得他们如今的状态,就有点儿像是新婚中的小夫妻,而她正要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