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瓒抻出?两只大臂,一只伸到了她的脖颈底下,一只则伸到了她细腰之下,堪堪将她打横抱起,继而往卧房里阔步走去。

沈莺歌被放倒在床榻上时?,一道高大伟岸的修直身影,就直截了当地覆了上来。

独属于男人的那附带着雪松冷香的吻,绵绵密密地落在了她的肌肤上眉,眸,鼻,颐,腮,下颔,脖颈,等等。

沈莺歌心腔里还攒着一些困惑,忍不住攒起一只小?拳头,小?幅度地捶打着谢瓒的胸口:“慢着,我还有话?要?问你。”

“等会儿再问。”

谢瓒动了情,如常年修道禁欲之人一夕之间忽然解了禁,情潮在他体内汹涌地酝酿着,湮没了他,也渐渐湮没了沈莺歌。

沈莺歌心中?到底是残存了一丝理智,执起一根纤纤细指,抵着谢瓒的锁骨,慢条斯理地将他顶了开去:“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