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执起了桨叶,划船而行。
沈挚见沈莺歌如见瘟神一般,觉得那?只断了手指的手掌,一直在隐隐作疼。
他嗓音尽是颤抖,道:“你到?底想如何??”
“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明白吗?”沈莺歌淡淡地掀起眼睑,“我此番前来,就?是专门为?了索你的命, ? 毕竟,你造下的业障太多了,为?天地所不容。”
听及“业障”二字,沈挚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的视线在沈莺歌的佩剑和她雍容泰然的神情上来回逡巡,牙齿在不断地打着颤儿:“我犯下了什么业障?需要?你来替天道来收我?”
沈莺歌道:“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
她缓声道:“你欠我和我母亲一条命。”
沈挚的容色一寸一寸地苍白了下去?,他想原地起身,但沈莺歌用剑鞘摁住了他打算活动的身子骨:“如果你想死得痛快一些的话,就?先在忏悔罢,忏悔这些年你所犯下的一切罪恶你承认你做错了。”
“我做错了?”沈挚听着听着,似乎听到?了一桩笑闻,道:“你想让我忏悔,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一抹凝色拂掠过沈莺歌的眉角,“你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