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烛呼吸一滞,用力地抓着季游月的腰,手背绽出道道青筋。

他加大了侵犯的力度,季游月脸上的讽笑很快消失,表情变得一片空白,张开唇无力的呻吟。

卿烛抽插的速度更快了,他拽着季游月的小臂,将柔软无力的身体扯起来,面对面地抱进怀里,男人的阴茎从下往上插入,进得更深,插得更狠,两具潮湿的身体紧紧相贴,晃动着互相摩擦,卿烛一只手环着季游月的腰背,一只手掐着他的乳尖,锐利的指甲嵌进肉里,留下一道深深地印痕。

季游月吃痛地弓起腰,但他越是逃离,难耐的刺痛就越是不断加深,直到他看见卿烛唇边噙着毫无感情的微笑,反应过来这是对方的惩罚,不得不忍住逃离的动作。

卿烛松了手,低头用牙齿碾磨,他粗糙湿热的舌尖如游蛇般舔舐过季游月的胸膛,隔着一层皮肤模仿着心跳的鼓动。

“我们是一样的。”

他在季游月体内射了,当季游月抽搐着表情空白,张开唇露出舌尖时,他张开五指,刺入皮肤剖出心脏,将热腾腾的心房用力扯出,鲜血喷溅在他们两人之间,粘稠而缓慢地滑落。

“你看。”他说着,将掌心里轻微鼓动的心脏捧到季游月的面前,“这是我的心,季游月,你看见它在跳了吗?这不正是一颗人类的心吗?”

我爱你。

“我不是和你有着一样的心吗?”

你不多看看吗?

“我还有很多,我的内脏,我的血管,我的骨骼,我的皮肉,你有的我也都有。”

我可以证明,一次又一次地证明。

我是人,我就是人。

难道我还不够像吗?

卿烛扳着季游月的后脑,强迫他正视自己手中的心脏,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下,“看呀,你看呀!”

他将这个尚带余温的心脏塞进季游月软弱无力的双手里,但季游月没拿稳,这颗心从他的指尖滚落,骨碌碌的滚到骨船的边缘。

季游月的视线落在卿烛剖开的左胸,那里还不断往外渗着血,他略带惊骇地偏过头去,沉默不语。

卿烛沉默了一小会,阴狠地笑了起来。

左胸伤口处的皮肉开始迅速生长,他把季游月面朝下推倒在身下,掰开腿用力地干进去,他如同一只野蛮的凶兽,不容反抗地压了上去。

两人身体的连接处已经一片狼藉,肮脏不堪,骨船上的血混合着浓稠的白精和黏腻的清液,肉体拍打声被海浪风声掩盖,季游月被奸到数次强制高潮,哆嗦地试图往前爬,然而膝盖被船底的血液和碎肉弄得湿滑无比,一次又一次地打滑。

突然间,骨船的一次颠簸,让那颗被丢弃的心脏翻滚着撞上了季游月的手肘,这颗不规则的肉脏随着船体的颠簸摩挲着季游月的手臂。

季游月的子宫又被灌进大量的精液,他痉挛着翻了白眼,眼前一片白红交替的模糊图案。

他哭了,眼泪一滴滴落下,冷漠淡然的姿态再也维持不住,开始带着哭腔求饶,模糊的说着“不要……放过我……”

卿烛将其视为他的胜利,更加凶狠的掠夺起来。

天空开始下雨,细细的小雨浇淋着骨船上交叠的两具肉体,他们在无垠的大海上纠缠,在充斥着血污碎肉的骨船里翻滚,季游月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刺穿贯入,他的意识被弄得一片混沌,被压着背按进污秽的血液中。

季游月模糊地尝试逃离,但他被困在狭窄的骨船里,恰像一具死尸将他拖入棺材里亵玩侵犯。

雨水在船底积起一滩血水,刺鼻的腥味逐渐挥发上涨,冰凉肮脏,刺目可怖。

“……对不起……”季游月的眼泪掉进血水里,溅起几滴水花:“我错了……”他断断续续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