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饶……饶了我吧……求求你……”

卿烛的西装已经全部湿透,白色的衬衫袖口也被血水弄污。

他笑了。

你看,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要够狠,够凶暴,够可怖,他就能抢来他想要的一切。

暴力和野蛮才是这世上最实用的真理。

不是吗?

第55章 | 22 “就得把你玩坏,玩烂,你才不敢离开我。”

雨水如同连绵不绝的丝带,从云层垂落地面,被风吹乱。

骨船的底部已经积满了水,不过不是清澈的雨水,而是脏污的血水,季游月无力地躺在这片猩红的脏污中,黑色的发丝在水中沉沉浮浮,他身上的斑斑血迹被冲走,黑红的水珠从他白皙的皮肤滚落。

卿烛把季游月从冰凉的血水里捞出来,他浑身湿淋淋的,皮肉却白的恍若珍珠,在猩红的血水潭里更显美丽。

季游月已经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吃力了,垂着同样被打湿的睫毛无声的哭泣,他被卿烛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玩了不知道多少遍,子宫腔被一次次射满,鼓胀的小腹一次次被用力按压,粘稠的精液从双腿的肉缝中不断涌出,子宫被清空了,卿烛就掰开他的腿再次插入亵玩。

原本白皙只带着点粉的外阴被插肿了,红艳艳地鼓胀着,挤在一起。

卿烛插进一根手指,高肿的软肉缠绵地吸咬着他冰冷潮湿的指尖,稍微抽插几下,敏感的阴肉就哆嗦着淌出点粘稠的液体。

他怀着恶意,将指尖捅进宫口,那个原本狭窄紧闭的小缝之前已经被更大的东西不断捅开,现在已经有些松了,卿烛轻而易举地闯进了季游月的宫腔,身体的最深处,狎昵的亵玩。

季游月连发抖都没力气了,全凭身体条件反射的痉挛抽搐,但只这点也让他力不从心。

“你看。”卿烛抽插着季游月的肉缝,轻慢地开口:“你的逼比你识时务多了。”

他抽出手指,捻弄覆在指尖的透明液体,然后将指尖印在季游月的胸膛上,顺着中线一路往下。

季游月费力地抬眼看他,目光中已经不剩多少清明,双眸只余一片朦胧和恍惚。

卿烛弯起笑,伸手将季游月抱进怀里,享受似地喟叹:“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哄着你,疼着你,捧着你,你不在乎,非要给我脸色看。现在好了,被干得这么惨,反倒乖了。”

季游月依偎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