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段时间的温柔都是因为季游月的顺从带来的幸福假象而产生的,但他本质上还是那个心里汹涌着怒火和愤怒的非人,假象被戳破,卿烛的第一反应就是应激产生的愤怒。

卿烛经历的一切在他的灵魂中印下了深深的刻痕:挽回,祈祷,把希望寄托在他人的身上是行不通的,想要什么东西,他必须去抢,去争夺,用暴力和愤怒争得一线生机,扯断身上的束缚。

因此现在,他咽下了苦痛,咽下了难过和伤心,将其混合在内心,发酵成无边的怒火。

“觉得死不可怕,所以也不怕我了,对不对?”卿烛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看上去已经恢复了平静,“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我比死亡更可怕。”卿烛扯着唇角笑了一下:“乖乖听我的话对你有好处,季游月,你会明白这一点的。”

卿烛弯起腰把季游月抱起来,季游月也不挣扎,只是冷淡地垂着眼,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游轮里的电灯一盏一盏地暗下去,故事即将走向结尾,天上翻腾着乌云,海浪汹涌地起伏,骨船被推下海,它不是白森森的骨船,而是猩红色的,骨船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是新鲜的,散发着血液的红和腥,其上甚至还带着些未曾剔除干净的碎肉。

这简直像是通往炼狱的船,季游月原本冷淡的表情消失了,带着些错愕。

“害怕了?”卿烛笑了:“这还只是开始,季游月。”

他带着季游月上了船,把人牢牢地压制在身下,季游月挣扎着想逃,船在乌云和浪尖起伏,他抓紧船沿,试图跳进海里。

“别想了。”卸去了温情面具的卿烛残忍地微笑,抓着季游月的腰,用力将人按在船底,血淋淋的骨头将季游月身上凌乱的白色睡袍染上斑斑血污,“我会让你重新开始害怕。”

在海浪的拍打声和乌云相撞的隆隆声中,卿烛的声音清晰可闻,半点没有被盖过:“你会害怕,怕到开始继续装。”

他撕开季游月身上的衣服,随意抛进海里,那件单薄的睡袍很快被海浪卷走,“等你装的久了,慢慢就习惯了,习惯了就好了,季游月。”

卿烛把赤裸的季游月按在船底,阴沉的天气,汹涌的浪涛,咸湿的海风,季游月的背感到一阵滑腻,那是骨头上残留的血和肉。

“你真漂亮。”卿烛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季游月:“我要开始强奸你了。”

他掰着季游月的腿根,伸出指尖用力的插入,抽插了几下,肉缝感受到入侵者,敏感地收缩,紧接着淌出粘稠的清液。

这段时间季游月被卿烛干过不知道多少次,双腿间的阴阜被硬生生地插成敏感湿腻的肉壶,察觉到性事的前奏,就会主动分泌体液,好迎接一场不算轻松的性交。

“不枉我喂了那么多精液。”卿烛抽出指尖,单手解开皮带,露出涨硬的性器,坚硬的顶端对准滑腻的肉缝,用力地插入,“你的逼已经学会流水了,越来越像个合格的娼妓了。”

卿烛开始压着季游月抽插顶弄,他的动作一贯不温柔,带着野兽的暴力和野蛮,现在更是有心要给季游月教训,让他重新害怕自己,动作就更加粗暴,蛮横地插到最深处,用力凿开宫缝,干到最里,顶着宫膜插弄。

季游月的阴道比较短,他人也娇气,所以之前卿烛虽然插得深,但不会这么用力,现在他不再收敛自己的力气,每次抽插都非常用力,带着兽类的野蛮。季游月很快被他插到受不了了,眼瞳开始翻白,小腹痉挛,双腿抽搐。

他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血,红的血,白的肤,相差极大的颜色,看着有股惊悚又淫糜的堕落之美,像是落入地狱被恶鬼奸辱,卿烛按着他的肩,目光落到季游月淡色的唇,伸手从船壁上沾了点污秽的猩红,抹在季游月的唇上。

原本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