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这些题如此简单,分明我也答对,这酒怎么只堆到一个人的桌子上。”
众人大笑,揶揄促狭道:“赵四,你当美人不看皮相?放着玲珑美玉不要,找你这个顽石。”
苏临砚半撑着头,另外一只手穿过杯底,掂了掂酒盏的重量,轻轻笑了下。
他慢慢睁开眸子,看向阿萝,久到场面寂静,才道:“过来。”
得了命令,阿萝羞涩地放下阮,取了指套,小步小步挪过去,在苏临砚的软塌旁边轻轻跪下。
阿萝已经是这种宴席中的老手。
她能巧妙分辨出场上玩客的性子,这种宴席,世家子弟大多傲气,清流人士会显得很拘谨。
这个人既不风流,也不羞赧,身上的气质有种奇异的沉静,那双散漫的眸子似在看她,又好像没有。
阿萝忽觉心跳加快,竟有些面红:“奴可替公子喝。”
她伸出细细的指尖,点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