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相触,就让她面红耳赤。

欣喜与否,真的十分鲜明具体。

喜欢与否,也很明显。

他真的很想冷笑,面皮却被凝固住,好像失去了挣动的力气,连唇角都扬不出讥讽的弧度。

恶心。

苏临砚,真是让人恶心。

他现在想到这三个字,就觉得经脉的每一寸都要沸腾。

“还偏偏是他……”

薛止根本无法控制嫉妒上涌,冷冷盯着她,嗤了一声,“江蛮音,我真是……对你再好,换来的不过也是作践。”

江蛮音:“对我好?”

“是我在作践你吗,薛止?”

她肤光皎净,发丝就像水一样柔滑,月光洒下,衬得皮肤格外白,也格外脆弱。抬头看他时,唇上没有血色,好像下一秒就要化掉了。

江蛮音仰着脸问他,“掌印大人的喜欢,就是掐着我的命脉,做你想做的事情,还要贪图我感恩戴德?”

她觉得他有点可怜了:“薛止,你是不是从没有过喜欢的滋味,才会觉得这对玩物的掌控欲是喜欢。”

薛止捏着她的耳垂,慢慢逼近,环住她的肩颈,把脸埋在上面,呼吸绵长,有种莫名的诡凝:“你口口声声,我将你当做玩物。江蛮音,男女欢爱,阴阳交融,你敢说自己没沉浸其中。我次次伺候,你敢说自己不快活?这就是你眼中,我将你当做玩物,这就是你给我定的罪?”

鼻梁抵上她的耳根,微微摩挲,温热的气息扑洒衣领,睫毛很长,刮她皮肤,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从古到今的大太监,有哪个,对手底下的玩物是这般百依百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