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对方小腹烫烫的抵着自己。
恍惚中,他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他重新变回一只小小的脆弱的蛋,被母鸟抵进毛绒绒的肚子下,孵了起来。
他的朋友白翎,在孵他。
隼的体温把他熏得眼眶热热的。
“……隼子。”
“你说。”
“……你干嘛豁出性命来救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
“隼子。”
“嗯。”
“我总觉得,你应该已经认识我很久了……你第一次来,就知道我的小狗叫什么。而且,你可能不知道,你总是站在一旁那样看着我,很悲伤,很怀念……就像看一个死去的朋友。”
“……”
基德笑了下,“是不是你以前有个朋友,跟我长得很像,所以爱屋及乌?”
隼抓着他的手,握在手心,鼻尖抵着冻到泛青的指骨,沙哑的嗓音融进了簌簌的雪声里,“没有,我的朋友一直是你……从来就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