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崇无动于衷,他的下面甚至不是因为秋忠硬的,而是对秋忠的勾引索然无味,想起慈渊时才立了起来。
他一直没动,是想看慈渊有没有学乖,会不会主动走过来像秋忠一样跪在他胯下。
秋忠以为他是同意了,连忙抬起手要解开亵裤,可手刚碰到齐崇的大腿就被天子一脚踢开了。
他不设防,轱辘地就滚了出去。
齐崇看都不看他,一双眼紧盯着慈渊,纡尊降贵地朝慈渊招手:“过来。”
慈渊没动,他没听清,再加上下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更是无法将注意力放在不远处。
他不说话,齐崇以为他还要忤逆自己,冷笑一声,剑就要抽出来了。
是剑抽出来的声音将慈渊唤回,他打着哆嗦看齐崇,却发现齐崇也正在看他。
天子的声音不大,却让人不寒而栗:“你这小东西,入了宫却没有奴性,怎么,是因为我没让那些阉人碰你的根,让你觉得自己还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他用剑指着慈渊,一旁的秋忠看得直哆嗦,连滚带爬地后退了好几步。
原来真正的天子发怒是这个样子,秋忠明明没有看见半点鲜血,腿又软心又颤,恨不得以头抢地求饶。
齐崇眼一冷,剑一挥,说了最后一句话:“那孤帮你切了那孽根,嗯?”
这一次慈渊动了,他被齐崇的话吓到浑身颤抖,后知后觉齐崇这么生气似乎是因为自己,于是三两步踉跄地走过去,走到了齐崇跟前。
他照猫画虎秋忠的动作,弯腰跪在了齐崇胯间,可看起来却比秋忠不情愿多了。
齐崇没有丢剑,用另一只手掐住慈渊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然后仔细打量慈渊这张脸。
慈渊学乖了,他心情又好了一点。
“学乖了吗?”
慈渊说不了话,就顺着齐崇的手点了点头。
齐崇又问:“会伺候人吗?”
这次,慈渊迟疑地没点头,他没做过伺候人的活,可是又不敢摇头,怕齐崇又因此生气。
齐崇松开勒着慈渊嘴巴的布条,将手指伸了进去。
含着布条让慈渊分泌了很多涎水,嘴巴里又热又湿,手指插进去,像是泡在了温泉里,齐崇的心情便又好了几分。
他的手太大,一根两根的塞,只塞进去两根手指慈渊就有些吃不下了,又长,指尖几乎钻到慈渊的喉口。
“呜……”
慈渊受不住,眼泪都被逼出来,看着怪可怜的。
齐崇看的想笑,抽出手来,拽着一连片的涎水,又都蹭到了慈渊干净的下巴上。
他一下子就把慈渊弄脏了。
“入宫前是做什么的,没学过伺候人?”
慈渊怕,舌根发疼,声音又颤又软:“商,商贩……”
他是真的不敢咬自己舌头了,怕的要命,双腿夹紧也不敢,老老实实回答齐崇的问题。
“商贩?”齐崇嗤笑一声,“难怪啊,脸摸着这么嫩,连舔人手指都不会,原来是拿金银珠宝砌出来的。”
慈渊说不出奴才那一套讨好的话,轻轻“嗯”了一声。
这回,齐崇自己解开了亵裤,壮硕的阳具蟒蛇似的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慈渊脸上。
齐崇吃得多,也骑马,瞧着丰神俊朗,可阳具长得丑陋可怕,青筋凸起,黑红黑红地流着腺液,狰狞的龟头光是目测就有稚儿拳头大小,一下子覆盖了慈渊大半张脸。
天子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他早就看过很多了,故意将阳具往慈渊的人中上戳,蹭着慈渊杂乱的鼻息,舒坦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慈渊闻到了浓烈的雄性味道,脑袋都懵了。
齐崇的手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