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摸,又钻进了唇缝里,夹着慈渊恢复如初的舌头把玩,故意用指腹一点点地碾着软舌。
他说:“正好,这样还干净。今儿就学学怎么伺候人,张嘴含着用舌头舔,要是敢咬到孤,就拿刀把你的舌头割了,眼睛剜了,丢进油锅里烹炸喂狗。”
慈渊被吓到了,这还没完,齐崇又让他跪着把屁股撅起来,笑了两声说:“你就是孤胯下的母狗,屁股撅高一点,孤会对你温柔些的。”
他又吩咐一旁假装鹌鹑的秋忠:“去,给他舔舔下面,仔细舔,给孤舔软舔松。”
慈渊僵硬极了,却一点儿也不敢抬自己的屁股,反而大腿内夹更紧更挤,抖瑟着身体干起了伺候人的活。
他主动伸出舌头,仰起头,将自己当做了齐崇口中的母狗。
可惜嘴巴太小,人也稚嫩,张嘴含了含,只含住一个龟头。
湿咸腥臭的味道让慈渊无法适应地蹙起眉,他皱眉时不会让人觉得生气,因为他长的太好看了,皱起眉,反而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仅仅只是含着一个头,就让慈渊溢着泪水,开始感觉到难受了。
可是他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齐崇的话,软嫩的舌头便不停地舔,一点章法没有,滑过阴头,蹭过精窍,也不会吸,就是光舔。
就是这样也让齐崇舒爽得头皮发麻,手扣着慈渊的后颈,压着头想要全都塞进去。
他朝着慈渊吩咐:“吃进去,好好舔,不然一会受伤的是你。”
慈渊手指无措地抓着捆住自己的布条,脸上一片潮湿,将齐崇的阳具都放在脸上上下舔弄,哈着气,涎水就从嘴角啪嗒啪嗒地流到衣裙上。
秋忠抖着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