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晕了过去。

醒来时,床头的铜鹤香炉正冒着袅袅直上的白烟,赵仰宗躺在床上,脑袋刺痛,头上包着白纱,唇间还残留着寒髓的清凉气。

浸满绿意的床幔,柔软,馥郁。

身旁侍奉的婢女是他认得的,叫作丁香,和结香一样,都是阮竹卿跟前的人,上前关切道:“赵公子,您醒了?”

“我、我该走了。”赵仰宗拿起自己的口枷,莽莽撞撞地往外走。

“可是,少爷在外面办事,还没有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