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的身体看上去也确实没有力气了,他的两瓣肉屁股那么软软地颤动,好像只要伸手一掰,就能从水蜜桃似的淫肉下端淌出一股甜腻的汁液。

楚琸精准地找到了那还在向外溢着逼水的肉洞边缘,将肉刃顺着对方肉鲍似的来回张合吮吸的骚嘴儿逐渐顶入,又把美人哥哥的两瓣圆软肉臀拿捏在手里,按着他缓缓向下沉坐,楚郁则在这期间小声喘气,母兽一样地哼叫。

他那腿间的淫穴经由几次手指开拓,不久前也才刚刚让相同一根鸡巴操进逼里,因此十分顺滑好进,内里的肉又绵又紧,布着深浅不一、层叠相接的环环褶皱,和男人柱身上的青筋相互摩擦勾弄,肉褶都要被楚琸格外壮硕的鸡巴给撑顶得平了,几近一点缝隙都没有。

年轻的男人喘着粗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这种绝顶美妙的触感,什么废话都不想再多说,就那么掐着楚郁的骚臀顶撞起来。

他这哥哥的肉逼里潮湿温暖得像个天然水泉,让男人的鸡巴一旦插入就不想再拔出去,楚琸只默默忍耐了百十来下,便再也按捺不住身下律动的速度,轻车熟路地找到两人之间最契合的进入角度,飞快而大力地在楚郁的淫逼中接连肏干了直有两三百下。

楚郁没想到楚琸如此急切,大脑中接连爆发出一阵长久地、让他根本缓和不来的强烈空白,和楚琸肉器相贴的地方更被擦磨得简直能飞出火星,肉道壁上一片燎燎灼热,好像正在奸干着他的是一根烧烫的钢棍。年轻男人把楚郁操得不清不楚地哭叫不停,急剧强烈的快感比醉酒更让人上瘾,楚郁一边断断续续地呼痛、小声地埋怨弟弟操得太狠太快,下边那张诚实的小嘴却更谄媚讨好地将对方的鸡巴紧紧含着。

楚琸刚开始只是一言不发,一个劲地用自身的阳具狠狠抽鞭身上的美人,后来又在楚郁的一次哭斥后突兀地停顿两秒,提出一个他早上就想问出口的问题:“哥哥,这样没问题吗?”

楚郁的双眼迷茫,眼睫和薄薄的、还在快速眨动的眼皮间充溢着动情泛滥的湿润水意,好像没听清楚琸所说的话,亦或是没听懂

他泪眼朦胧地和弟弟目光相接,花瓣似的嘴唇轻轻蠕动,身下那只软烂艳红的屄口将对方粗勃硕大的阳具深含在内,肉柱上爆突的筋络的每一下搏动都让楚郁感知得一清二楚,整个屄穴叫人操得痴痴泄水,楚郁的目光也被那女穴肉缝里插着的屌具干得越发迷离,从嗓子眼间发出断续却又连绵的低声呻吟。

楚琸于是又颇有耐心地问了一遍:“没有问题吗?”

他炙热的手掌抚上楚郁薄薄一层的肚皮,感受到那层娇嫩的肌肤几乎要在他的掌心中颤抖得皱缩起来:“我是不是应该换个说法哥哥这里有没有子宫?”

楚琸低沉的声音顺着他来回游移的手而像水流一样缓缓涌动,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露让楚郁羞臊得几乎不敢看他的话:“哥哥会不会被男人操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