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淡模样。或许是他沉默和纠结的时间太过长了,楚琸也感觉到了一股诡异而叫人不耐烦的气氛,以至于年轻英俊的男人皱起眉头,复又迅速地散开,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无所谓地说给楚郁听:“就当是我犯浑了,你就装没发生过好吗?哥哥。药都涂好了,你注意休息,我就……先走了。”

年轻男人顺便在心里想:果然,清醒的时候还是清高得很,没意思。

说罢,果真一点停顿的意思都没有就连楚郁都没有看清他怎么行动的,对方便已经在他短暂的怔愣中下了床。

楚琸的一条腿刚刚踩到地面,楚郁却忽然倾身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他这美人哥哥的手很软,但到底是男人的手,骨骼舒展,还有点力道,指甲尖儿的地方憋出了一圈用力后显出来的白色。

楚琸低头看他,挑眉示意:怎么了?

他连说句话都不肯。楚郁小心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有一瞬间一口气儿都提不上来。

他不想让楚琸就这么走了。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忽然一反常态,对自己有了兴趣……但是楚琸能去哪里呢?他正上着火,随时随地出去和那群狐朋狗友找人玩玩都说不定,楚郁不想他在外边乱勾搭些他根本不清楚底细的人,想也不要想而对方的火又正是他引起的。

如果只是让弟弟舒服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呢?更何况他前一天晚上不过才和别人鬼混过,难道他宁愿被随便一个什么人操了,都不愿意叫楚琸碰他吗?

于是楚郁几乎鼓足了身上的所有勇气,这才抿了抿嘴唇,低声道:“哥哥愿意……你你别走,留下来好吗?”

楚琸又笑了一下,楚郁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楚琸的笑里包含着的胜利意味。对方回到了床上,慢慢地将自己胯下那凶器从拉开的裤腰下释放出来。

那粗勃硕硬的鸡巴上边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一颗饱满偏椭的龟头像颗汁水十足的嫩李,又足有鸡蛋那么大,断断续续地从马眼里喷吐出一滴滴晶莹湿黏的腺液,柱身更几乎有普通人的手腕粗细,直挺挺地昂扬冲向天花板的位置,时不时轻轻晃动,精神极了地抖颤着雄伟强悍的柱身,而在那下方的耻毛旺盛,有如灌木丛集,当中沉沉坠着两颗形态圆滚的储精囊袋。

楚郁屏着呼吸,窘迫得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身下不知不觉地溢出湿意。楚琸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那原本绝没有机会向他展露如此羞耻媚态的哥哥的表情,实则自己也受不了了:

他哑着嗓音,一手带着楚郁的腰,让他重新在床单上跪爬着双腿并行,两足分开,架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楚郁肉眼可见的非常紧张,裸露出来的腰身在小幅度地颤抖,又好像只是因为他先前消耗了太多力气,所以从大腿到腰窝全都是一派的疲软娇气,而他现在还要撅着肉臀,在空气中晾着

凶器的硕圆柱头已经顶上了哥哥湿濡黏腻的屄口,那圈媚肉又骚又软,不需要男人费力,就自发自觉地蠕动着嘬吮对方光滑坚硬的龟头。

楚郁呼吸不稳,两只手各抓着一侧的软嫩屁股朝下轻轻磨蹭,试图与楚琸的鸡巴互相嬉戏,可对方每次都堪堪躲过,用大掌扶着自个儿壮硕极了的粗大肉棒,使得楚郁那骚穴馋嘴了很久的肥硕圆头不住地在美人娇嫩泥泞的肉缝上来回滑动顶碾。楚琸甚至对他说:“看,哥哥,这就是待会儿要操你的肉棒,来摸摸它”

楚郁于是眼睛红了,直勾勾地、可怜兮兮地对着对方看,就是不说话。

他在性事上沉默内敛,一片空白,按理来说听不得楚琸口中这种对他来说已算是粗俗的荤话,但却不可抑制地因为楚琸而屄穴湿透,奶子鼓胀,俨然化身成了个发情的骚妓。

楚琸最终还是没让跪在他身上的美人哥哥去真摸他那根鸡巴只用手摸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