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楚郁哆嗦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出来这话之后,楚琸顶弄的速度愈发地加快了,叫他后面半句话不得不染上一阵更为浓重的哭腔,“不会怀孕……”

他的声音夹带着啜泣,那张面对外人时冷淡得如同雪山的面颊忽然透出一种类似于积雪融化后的郝然春情。他觉得羞愧惭然,因此费力地从嗓间带出一股黏腻含混的腔调,十分小声地说:“有子宫。”

楚郁顿了又顿,又接着道:“有子宫……但是哥哥的子宫怀不了孕,也、也生不了小孩,所以阿琸不用……”

楚琸挑眉,对于这一点倒是觉得不出意料。

双性人本来就很罕见,无非是男人或者女人的身上多张了那么一两处不属于自己的器官,而楚郁自从了解了这方面的生理常识之后,就有自己悄悄去医院检查过,得知自己身体健康,就是属于女性器官的子宫发育得并不完全,不具备生育功能,好歹让楚郁松了口气

他那时完全没有办法想象,有一天会有一根男人的器具插在他那畸形的肉穴洞眼中,而那个人又刚好是他的亲弟弟。

现在这根性器的主人还要变本加厉:楚琸听了楚郁的话,呼吸不由得变粗沉了些,塞在哥哥屄穴里面的灼热肉棒又腾腾地粗勃了一圈。楚郁被体内那根肉屌的变化顶得小母猫一样软绵绵地叫唤,眼泪都要被顶出来了,不明白为什么做爱会那么……舒服。

而且对方还是楚琸。

楚郁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在勾引阿琸,他说出那样的话后,有一瞬间后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感觉好像是他催着弟弟放下心来去操他似的。

他双眼迷蒙地看着楚琸那张英俊年轻的面颊,身下的嫩逼被捣弄奸肏得越发热烈。楚琸性器下方的卵蛋不断随着他悍然摆腰上挺的动作而向上跳动,一次又一次地顺着冲撞的频率拍打着楚郁的腿和臀尖。凶恶狠戾的肉具在美人哥哥紧致湿软的水穴当中快速地抽搅冲撞,阵阵清晰的啪、啪声中并杂着连绵细密的汩汩响动。

楚郁那两天之内又被接连操了两次的湿淫肉蚌当中骚水阵阵,缠绵作响,又是好几百下胯身挺动之后,那些汁液径直被楚琸的鸡巴插干得粘稠浓密,化成一股股细小黏腻得精珠似的白沫,混杂着楚琸在交合过程当中泄溢出来的精水和腺液,鱼籽一般湿滑勾人地挂在阴阜周旁。

“阿琸,阿琸……”楚郁禁不住地叫着弟弟,浑然被腿间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操出了浓厚的淫性,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粉扑扑的色调。

他的双唇轻轻开合,忽然半阖着眼睛,朝着楚琸愈发靠近,两瓣花一样的软唇蝶翼般颤动着,居然是想要去亲他。

楚琸愣了愣,眼见着楚郁那张几乎没有任何缺点的美人脸蛋越靠越近他近距离地看着楚郁樱红娇嫩的唇瓣,估计是被对方自己反复地啃咬过了,因此十分红艳动人,还含着湿漉漉的水光,看上去口感很好。

其实如果就这样亲上去也没什么。

楚琸没有洁癖,下边那张嘴都操了,上边还不能碰吗?可楚琸就是觉得奇怪他凭什么要去亲楚郁?他们可不是什么铁打的相亲相爱好兄弟。就算是在这个年纪,楚琸也早就对楚郁的事事过问感到不爽,暗中受着那群同样是什么富二代的狗屁公子哥撺掇着打算夺权了。

楚琸原本记不起来这回事都多久以前了?可他这天下午没事出去在周围逛上一圈、打算重新熟悉一下环境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回忆起些事来就说之前被他差点推墙上揍的那哥们儿怎么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原来楚琸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造反了。说好要一起当反动派的盟友忽然又和他平常一向咬牙切齿的霸权家长站起了统一战线,对方不觉得他是傻逼才怪。

造反也不是不行,可他不,年轻时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