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猛地用力推开楚寒熙，力道之大让他踉跄着后退半步。

她踉跄了一下才站稳，抬手理了理被弄乱的鬓发，眼底的惊惶早已褪去，只剩一片冰冷的愠怒。

“你这是要做什么？”她抬眸瞪他，声音里淬着寒意，方才被他抱在怀里时的慌乱，此刻全化作了恼怒。

楚寒熙站在原地，玄色的袍角还在微微晃动。

他望着面前的姜韫兮，唇线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有怒意，有不解，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却偏偏不肯说一个字。

姜韫兮见他沉默，心头的火气更盛，忽然冷笑一声。

她猛地伸出手，直直朝他脸上的面具探去。

“摘下来！”她声音发沉，指尖几乎要触到冰凉的面具边缘。

楚寒熙却像被烫到一般，猛地偏头躲开，同时抬手按住了自己的面具，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躲什么？”姜韫兮步步紧逼，眼底的嘲讽更甚。

她顿了顿，目光如刀，直直刺向他：“还是说，陛下有胆做这事，如今却没胆认了？”

第51章 你就这么讨厌我

这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楚寒熙心里。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面具下的下颌绷得更紧，却依旧一声不吭，只是那双眼睛里的情姜韫兮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更冷的弧度，指尖悬在半空，终究是没收回来。

吹来的风带着秋夜的凉意，吹得她鬓边的碎发微微拂动，也吹得楚寒熙按住面具的手指愈发用力，指缝间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陛下不肯摘，是怕什么？”她往前又迈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不足三尺，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龙涎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

“是怕我认出么，可我已经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