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骇人的烫。
池云深用气音说了句:“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你……”
“酒喝多了而已。”她轻描淡写,“把我的狗抱过来。”
云生对这样的解释感到担忧,但是还是照做,去二楼把她的狗抱下来。
小型犬很听话,西高地又是粘人的类型,很快在池云深怀里摇尾巴。
明明人都已经憔悴得不行了,她却还能因为被亲近了而笑得出来。
见她不想说话,云生只能退去厨房,问正在搜醒酒汤做法的二助。
“我来吧。”
少女接过她手上的东西,俨然是会的。二助摸摸鼻子,小声道:“我们刚从酒桌上下来,今晚吃饭老板喝了不少,如果不是谎称有事,恐怕都还回不来。”
那群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二助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姐姐经常这样吗?”
“没有,公司做起来以后这些事情几乎都不会冲着老板来了。这次是因为……”
二助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云生扭头看向她,本想开口要下文,但在触及对方严肃又担忧的表情时,又识趣地闭嘴了。
在阿爸阿妈身边的这些年,她已经把察言观色练习得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