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性地抿了两口,察觉到他情绪不高,剩下的人也不敢再过来了。
一旁的太后觑了他一眼,问道:“陛下可是觉得这些伶人的歌舞不好?”
“并未。”
他看着下方的歌舞升平,听着耳边不绝如缕的丝竹之音,却觉得心中格外孤寂。
他想她。
于是,他提前离开了金銮殿,来了慈元殿。
慈元殿的厢房中殿门紧闭,他在夜色中站了很久,好像有些醉了。
可就算是醉了,他也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
他的生辰,旁人再多恭维的话他都不喜欢,他只想听她说一句话。
就像从前,她总会做一碗长寿面等着他回来,然后眉眼弯弯地对他说一声“生辰喜乐”。
夜里冷风吹多了,晏平枭有些头疼,他背靠着墙,缓缓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