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上班族,他和慕梨难免会在早晚上下班时节在电梯间遇到,偶尔也会聊几句。

但最近,连着一星期,他都没有看到这个漂亮邻居,原以为是休假出门了,然而看到高中生这样大袋小袋地买东西回家,心里又觉得疑惑。

电梯里一片寂静,一会儿,就从一楼到了七楼。

男人先出了电梯,没一会便走到家门口,低头翻找钥匙的几十秒,就听到不远处的开门声,男生已经打开了家门,提着购物袋进去了。

莫名有些好奇,男人没忍住往那边瞧了瞧,703的客厅没有开灯,但大晴天里,光线还是不错,从他的视角看,可以看到靠近门口的地板上散落着衣物。

男人心下觉得怪异,但还没来得及将目光再朝里打量,就对上男高中生冷冷的目光。

带着警告。

他只好收回一双好奇的眼睛,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703的门就在一声重响中被关上。

好他妈大的脾气和架子。

男人还是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但走进家门的一瞬间,脑海里却莫名奇妙地冒出一个奇怪的画面。

离婚后双性丰满少妇被高大的儿子压在门口脱掉了衣服。

男人立刻在心里骂自己,大概是昨天看a片看到太晚,脑子里还不干净,这么一点点小事都能想到那茬。

贺州把大袋的生活用品放到客厅茶几上,提着芋圆往主卧走,一路上捡起几件散落的衣物,尽管客厅还是那么杂乱。

推开主卧门,里面一片昏暗,只有拉上的窗帘缝投入的那么一点点光线。

贺州立刻开了灯,白亮的灯光遍照房间的那一瞬间,缩在床上的人抖了一下。

男生走过去,掀开了薄被,对上一双哭肿的眼睛。缩在被子的人闷得双颊泛着浅红,又带着泪痕,对上贺州眼睛的那一刻,立刻像受惊的雏鸟颤抖着羽毛,慌乱地坐起来蜷缩到另一边的墙角。

贺州却不甚在意,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慢悠悠地坐到床边。

“哭了这么久,不饿吗?”

慕梨自然是看到了床头的芋圆,却只是别开脸不回话,肚子却自顾自地咕咕叫了一声。

贺州心里觉得好笑,又叹了口气,直接往里侧身把人捞了出来,抱到腿上,穿着睡裙的美人幼猫似地挣扎,却被箍在儿子身上逃不开。

一只手就能将慕梨禁锢住,还能抽出另一只手去拿芋圆,但贺州刚把这吃食拿过来,慕梨便又开始赌气式地挣动。

“我不吃!”

一双手还要胡乱抓挠着贺州的胸膛。男生终于有些不耐烦,低头俯到慕梨耳侧,压低了声音:

“不吃这个,那就吃点别的。”

感到身下立刻被一块硬挺抵着,慕梨羞耻心如火烧,又蹦出圆滚滚的泪珠子,早上刚被逼着给儿子口含,这会儿嘴角还火辣辣地发疼。

一下子便被贺州警告得没了锐气,却又似几天前刚被逼与亲生儿子苟且时的那般凄怜模样,放低了声音哀求:

“州州,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放过妈妈……”

“我想出去上班……”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贺州身上,看得贺州心烦。

“我已经帮你辞职了。”

慕梨被贺州关在家里将近一周,手机也被儿子没收,他不知道贺州强忍烦躁地按掉了铺天盖地的来电,并且简要而不容置喙地通知慕梨的同事刘妍,帮他辞了职。

直到这一刻,儿子才粗暴地告知了妈妈。

并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哭闹,贺州看着面前的人目光里那一点泪水浸染的光亮也黯淡下去,就这样呆木地坐在他怀里。

慕梨身上只有一条松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