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鸡巴上只知道哭的骚妈妈,贺州轻蔑地把扯下来的东西拿到慕梨眼前。
“妈妈喜欢这个东西要胜过喜欢我呢。”
说罢,搂住慕梨的腰继续往上顶肏,或许知道求饶无用,现下慕梨只是哭着吟叫,有力的肉柱顶得他娇哼不断,贺州也摸索出了经验,知道该怎么顶慕梨最有性快感,深入浅出持续不断地入,然后循序渐进地加速。
“嗯……哈……不要……嗯……”
渐渐地,慕梨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扭动腰肢的幅度也越大,贺州知道慕梨的顶峰就快要到,又加了把速,但顶冲了没几下就戛然而止,不顾穴道的挽留退了出来。
本来汹涌的淫潮就要喷薄而出,肉棒的抚慰却突然停止,高潮就在眼前却无法抵达,只流出了稀稀拉拉的一点点汁液。
频繁蠕动的小逼欲求不满,慕梨本能地想扭腰索取,但羞耻心阻止了他这一错误的行为,但没有倾泄地欲望积累在心口,让他燥热的不行。
这时,贺州却还是拿起那个吊坠小熊,再一次问出那个问题:
“儿子干得爽还是他干得爽,嗯?”
慕梨还是捂住脸,支支吾吾地不回答,贺州面上没有明显的反应,却就这样拿着吊坠,用手指扒开湿润的嫩逼。
慕梨没有料到,贺州居然将小小的吊坠塞进他的穴口,然后这样用一根手指抵着它进进出出。
“妈妈不回答,就让它代替情夫抚慰妈妈好了。”
凹凸不平的吊坠太小,只能在穴口浅处进出,弄得浅处的穴肉搔痒无比。
慕梨刚从高处的爽感跌落,这会儿只有穴口能感受到这点零星的快感,内里的穴肉都加速收缩,渴求得不行。
但贺州出格地用他和梁其随的情侣吊坠来做这种事,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嘲弄他和儿子舍友见不得光的私情。
慕梨紧紧咬着唇,双重羞耻让他只想就此昏死,然后就能逃避自己因为淫荡的身体犯下的一个个错误。
看着妈妈被吊坠弄得羞耻到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模样,贺州才体会到一点报复快感,但还远远不够。
他扯着吊坠的挂绳,一把将它从紧缩的穴口中拔出,啵地一声带出一滩淫汁,昭示着主人的贪吃本性。
慕梨脱力地向后躺,刚得到片刻的休憩,便又被贺州接下来的行为惊得清醒。
贺州拿来之前被扔在一边的手机,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慕梨手机的密码锁,一开锁,还是先前慕梨和梁其随的聊天界面。
“妈妈要不要让他看看自己被吊坠干得流汁的骚样子?”
看着贺州即将点上“视频通话”申请,慕梨脸色发白,觉得血液都要倒流,立马去抢儿子手里的手机,但却被贺州轻易地躲过。
“为什么不要,妈妈不是喜欢和他做爱吗,背着儿子也要偷人,现在让妈妈光明正大和打他电话。”
贺州马上就要去拨通微信电话,慕梨真的急了,不停哭求,跨坐在贺州腿上继续抢手机,贺州原本带着玩味的表情最终冷淡下来,命令式地开口:
“不想要我打过去的话,就坐着自己动。”
慕梨被贺州直直地盯着,儿子眼睛里带着不容拒绝地威严,他不得不在两种放弃母亲尊严的选项中做选择。
但最终还是屈服于不容抗拒地淫威,和儿子发生苟且之事本就已经是在悬崖边行走,如果再让别人知道,那生活就会掉进无底深渊。
他闭上眼睛,微微坐起,咬着牙用小逼去套弄儿子阴茎,紧绷的身体胡乱动着,好一会儿都还没将肉棒吞进去,贺州开始不耐烦地扇打他的屁股。
慕梨难堪地挣开眼,对上儿子的眼睛,他无知地养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孩子,身为妈妈,只能屈服在儿子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