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的低胸睡裙,薄薄的布料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白嫩皮肤上遍布深浅不一的痕迹,此刻木然地靠在贺州身上,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就算是宽松的睡裙,饱满的胸口都还是挤出一条细密柔软的乳沟,嫩玉般的乳丘上的点点红印分外醒目。

贺州眼神暗了下来。

干脆把手上的东西随手扔到地上,搂起慕梨压在床上,无言地埋在胸口开始舔吻。

好像全然不在意慕梨崩溃的心情。

禽兽般的儿子又将妈妈的睡裙褪下,紧紧压在柔弱不堪的胴体上,肆意蹂躏。

新的齿印盖住旧的红痕,母亲胸前的柔软仿佛永远是处女地,以供不会餍足的儿子探索。

贺州自顾自地舔弄后又吸上充血的乳头,慕梨的身体总比心更加敏感主动,这会儿乳首又带着点兴奋承受着疼爱,贺州不悦的心情被略微地讨好,吸吮的动作也稍微温柔了些。

埋在胸口掠夺还不够,又伸出右手往下抚去,但还没有来得及探入那片花田,微凉的水珠就顺着胸口流下,沾染到了贺州的鼻梁上。

慕梨在无声地留着眼泪,没有一点反抗地被儿子侵犯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绵延而下。

他看着儿子在微微停滞后依旧继续手上的动作,双腿又被抬起,他不堪的私处被侵犯着。

心里那最后一丝企望也消失,先前的反抗都变成了绝望。

他那么细心,不舍得说一句重话,精心带大的孩子, 却冷漠地一次次欺辱他,让他们纯净的母子关系从此坠入了深渊。

或许他错再先,愿意承受孩子的愤怒和惩罚,但也不应该是这样,和孩子发生不伦的关系。

几日的身心疲惫,到这时慕梨终于不再有力气反抗,只是呆滞地承受着侵犯,连那凶狠的蛮物再一次捅进他的身体也没有一丝挣扎。

但慕梨越是如此,贺州越想用力干他,让妈妈的身心全然臣服在儿子身下,让妈妈的羞耻心被暴力地褪尽,然后才能正视和儿子的肉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