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扶霜的心里应当高兴,可是为什么,会感到空落落的?这种心绪落空的感觉,自他踏入那空无一人的剪水阁时,便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空荡荡的失落,心中悄然升起孤独。
“爹爹,我不饿。”
凤濯脑海中的那人,轮廓逐渐清晰了。
香甜的奶味仿佛还残留在嘴上,凤濯舔了舔樱唇,试图探寻更多的回忆他想更清晰地看见,那个人的样子。
爹爹的怀抱很温暖,就像以前一样呢。
但是,又感觉不太一样了。这是为什么呢?爹爹的心里还在想着别的事情吗?
偌大的日曜大殿里,三人各怀心事,听座下丝竹声声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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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白头巨鹰毫不费力地抓住乌机的肩膀,腾空直上。乌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离开了地面。白头巨鹰振翅飞翔,夹着一条竖直黑纹的棕褐色羽翼展开,划破凌风,草叶树枝被气浪打得不住摇晃。
“呜!呜……”
在高处,乌机紧张极了,不住地发抖。脚下空荡荡的,他吓得弓起腰,嘴里发出害怕的声音。
绕过两座山头,白头巨鹰才停下来,飞入悬崖峭壁之下的洞穴里。
乌机被放下来时,两腿都发软了,喉咙里惊恐地冒着绵长的喊声:“呜啊……”
白头巨鹰变作人形,是个麦色肌肤、生着白色短发的少年。少年上身光裸,身上还能看到些薄薄的肌肉。他没有穿裤子,腰下有一圈布料,略长的麻布一截打在小腿上。
白锡见到乌机两手撑在地上不住地发抖,产生了自己很过分的错觉。
乌机早已忘记了飞翔的感觉,如今就像一只被老鹰捕获的猎物一样,在高空中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
白锡快步走近乌机,关切道:“你还好吧?”
“呜……”
乌机只能吐出单调的一个音节,伸出手扯住白锡的小腿,因为受了惊吓还在发抖中。
白锡发现这家伙比幼崽还不禁吓唬。
呜啊呜啊地叫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委屈。乌机刚到新环境,这里很干燥,比露天躺在大树下还要暖和一点点,四处都是石头和散不去的血腥味;洞穴很深,屁股下面软蓬蓬的,垫着许多枯草枝。
乌机有点害怕地扯着白锡不愿意撒手。像一只受了刺激的小狗,呜呜地不想离开主人。
他压根没看见,白发少年腿间的那一块布料,撑起了个小小的凸起。
“呜?”
乌机不明白少年为什么突然把他扑倒在地,脊背磕的生疼。
白锡以前给乌机上过药,熟练地褪下了乌机的裤子,挤进他的腿间,右手向着小穴探去。
乌机有点紧张地夹住了白锡的手,他闻不惯洞穴里独特干涩的枯草气味,也不习惯昏暗的洞穴环境。月光撒进洞口,吝啬地铺了一小块石面。
白锡找到了那一处密缝,手下稍稍用力,一根指头便捅了进去。
“啊!啊啊……”乌机感觉到痛了,扭着腰想让手指离开身体。
不遂意的是,手指头在小穴里抽插两下,又有另一根手指一起进入了紧致的蜜洞里。
乌机不敢动,他眼前的“主人”脸色不是很好,并且他的皮肤好烫……察觉到不对劲的乌机在白锡的脸上舔了两口,估计是想替他散散热。
白锡看着身下妖修一副信任着自己的模样,脸上又红了两分。
乌机这么喜欢自己,但是我却对他做这种事也罢,就当每天喂他果子吃的补偿吧……
股间欲望不断变得炙热,少年的呼吸也逐渐粗重。他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