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自己的手贴着软肉,不至于伤害到肉壁,深入浅出地开拓着许久没使用过的小穴。

“啊呜……”

碰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方,乌机的大腿抽了抽,脸也往一边偏去,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滴在干草上。

“嗬啊……呜……呃!”

手指抽插间,白锡的耳朵里听见了微弱的水声黏腻。乌机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对这种事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还有些主动地舔上白锡的脸。

一个炙热的东西在乌机大腿间的嫩肉磨蹭,还没等乌机反应过来,白锡的性器就着花穴口指交渗出的淫水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疼……呜啊……”

乌机说出了一个“疼”字,脑袋里昏沉沉的,下体被刺破的感觉似曾相识,口中也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疼”。

白锡没有看见乌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盯着那交合的一处看,那个小小的雌穴正吃力地咬着鹰妖的阳器,由于手指先前的侵犯,小穴泛着摩擦过度的红肿。

“啊呜……呜!啊啊啊!”

乌机的两条腿不安分地乱动,但他不敢太用力,怕踢到了白锡。

啪啪的交合声不断从洞穴里传来,乌机一开始是痛的,后来在少年毫无章法、暴风骤雨似的插弄中寻到了快慰,花心总是被顶到,顶到的同时,肚子里又有一股水淌下来,让白锡进入得更顺利。

呼吸之间已经肏进去了十几次,少年用力地插入乌机的身体,好像不担心这具结实强壮的身体会被操坏,少年的每一次进出都大开大合,直惊得乌机不住发出喘声。

乌机的身体里好舒服……好热,想射……白锡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口干舌燥,死死掐着乌机的窄腰,把他当做了个活着的套子一样狠肏,不管他叫得有多惨,眼泪是否糊住了眼睛。

“呜啊啊啊啊!呃!嗬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疼……”

只有在这个时候,乌机的话才会多。眼角泪水直流,心底里却有着一股对白锡难以置否的信任促使他张开双腿,带上了雌性欢愉的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