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和獐子精说了这档子事。

獐子精意外地不在乎:“肏他呗。反正现在就你一个和他那么熟了。”

“可是……他会不会……不喜欢?”

獐子精见了鬼一样，说:“你还管一个傻子喜不喜欢?”

白锡磕磕巴巴道:“那…怀孕了怎么办……”

獐子精道:“那岂不是更好吗。”

白锡的声音越来越小:“会不会疼?”

说出这话，白锡就想打自己的脸。但是发情期一来，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当初自己看到的那个蜜洞嫩穴……下面的反应更厉害了。

獐子精:“疼就疼了呗，死不成。”

好像是格外开恩或者是允诺了白锡接下来的一切行为，獐子精用一种自信而热切的眼神盯着白锡看。

“没关系。”

“?……”

晚上，白锡抱着很多很多果子回来了，其中多是乌机平日最喜欢吃的一种红彤彤的果实。

乌机已经可以独立行走了，而不是拖着一只废脚艰难爬行。但如果没什么事，他还是喜欢坐在地上。看见白锡回来，有时候乌机会站起来迎接他。大老远看见白锡怀里抱着的水果，乌机还会无意识地伸出双手。

白锡在一边安静地等着乌机吃完，一边看着他的脸。

这张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来粉饰，没有凶巴巴、恶狠狠，也不会笑，做不出开心的表情。但是在吃东西的时候，他的眼神会变得闪闪发亮，眼睛也会睁大一点。

他还爱睡觉，安详的睡颜总是让白锡觉得很平静。

“你……你得到我说话吗?”

乌机的耳朵动了动，嘴里咀嚼的动作停了会儿，眼睛木木地看向白锡。两秒钟后，他又继续吃了起来，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锡已经确认了乌机能听到声音，但是他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脑子里突然涌进了奇怪的东西，白锡脸红了，猛地甩头，想把那些怪东西都甩出脑瓜子以外。

“我想……带你去我的巢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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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天宫，曜日大殿内。

凤扶霜怀中抱着一个模样可爱的红发少年，那少年有着和凤扶霜一样的碧蓝色眼睛。

凤濯的身上穿着精美的华服，金丝红线缎面锦色，交领上绣着凤凰鸟喙。

宫女在殿下奏乐，流水般婉约动听的曲子在曜日大殿内回响。丝竹锦瑟，声声绕耳，百听不厌。

凰君的眼中时常流露出爱怜的神色。

他想不到啊，凤濯居然这么快、并且完完整整地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没有什么能比孩子的失而复得更令他感动了。

凰君心中不断默念着，不想松开手。他害怕自己一旦放手，凤濯又会离他而去。他已经为此伤心过了许久，掉了很多很多的眼泪一滴，又一滴，仿佛泪水没有尽头一样落在天宫上。

不知道那永不停歇的通天河啊，掺入了多少酸涩的泪水。

凤君在一旁喝茶，脸上的神色没有凤扶霜那样轻松。浅抿一口，回甘流连，但无论如何也解不下凤君心中的郁结。他开始看不懂爱妻心中所想。

他把妖修丢到了原来的那个地方，抱着他产下来的蛋，回到曜日大殿。

妖修身上全是血，奄奄一息，看着快要死了。凤衡心想，死了也好。让青尾和青翘收尾，她们做的相当利索，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凤衡当初是想杀掉他的，但幼子失而复得的惊喜让他的心软了一点，仅仅是抽走了他的魂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