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毫无芥蒂吗?
但彭杰就好像知道他要问什么,将烟头踩灭,话说的很不客气:
“她哪里是脏,脏的是我们,她只是太干净了。”
脏的是我们,她只是太干净了。
80 “恭喜。”
80 “恭喜。”
再回来时已是午夜,酒精与烟草中混杂着血腥味,男人解开衣扣,坐在浴缸里神色不明。
睡醒后一直在等待的萧筱,没放过楼下的动静,她敲了敲浴室的门,男人开门时,湿发向后,露出毫无瑕疵的额头,水流欲滴,尤为性感。
围着浴巾的肉体还带着湿气,可女孩大概是在噩梦之后等了很久,像离了水的鱼,不顾一切地扑入男人的怀里。
彭杰有些醉了,或许不只一些。
怀里多了一只温热的家伙,他甚至有一种年少时回家,坐在沙发上时,啾啾扑入他怀里的错觉。那时的啾啾已经十二岁了,说是扑入,也有些慢吞吞,窝在他怀里后就不肯再挪动,他抚摸着她的背脊到尾巴,他躺在沙发上,感受她咕噜咕噜的轻哼。
哪怕在告别之日,她在他眼里还是一只小猫,属于他的小猫这次在他怀里长眠。
他不擅长告别,便不再有任何告别的关系。
彭杰下意识顺着女孩的脊背上下抚摸,酥酥麻麻伴着一些痛,萧筱轻哼,却更加不肯离开了,甚至垫着脚,让那温热的手掌可以触碰到她的尾椎骨。
噩梦让她回忆起太多片段,那些怪异的要求,奇怪的感觉,在偷偷记录的第三视角下,终于展露出残忍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