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吻,是本能。酥麻顺着脊椎向四肢延伸,女孩的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她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彻彻底底融化了。
那细密的吻从一条条红痕慢慢向上,落在她的肩膀,停滞在她的脖颈,男人的喘息很低,湿热的吻很烫,小狗要缩脖子,却违抗本能。
她怎么舍得躲开,躲开这令人沉醉的温柔,哪怕是虚假的爱意,她也只会甘之如饴。
哪怕是错觉,也好过在真实里独自伤痛。
女孩的耳朵被咬住了,敏感的耳垂被吸吮得发红,说不清是害羞还是欢喜。
“不脏。”
尾音在吻里。
“再这么说,会罚你。”
彭杰的手揉搓了刚刚他拍打过的地方,动作过分得旖旎,萧筱忍不住轻哼,也忍不住掉眼泪。她撅着屁股主动吞吐那坚挺的性器,她想她没有办法不沉迷。
她想,她没有办法不去喜欢这个人。
“想自己动?”
太多吻了,她脸红着点头。
粗红的大鸡巴拔出来时,还与阴唇上的淫液拉着丝。彭杰坐在沙发上,女孩很快就乖乖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上下吞吐,时不时就要低头索吻。
主人纵着小狗,睫毛上的眼泪被仔细吻掉了,唇齿再度相依,小狗舔得很用心,身下的小嘴则咬他咬得很紧。
他教萧筱怎么前后摇动,粗粝的手指插在她的臀缝里,从肠道里施加压力,带着她的腰肢收展。他咬着送上唇边的乳尖,动作慢了就用牙齿咬一咬,动作合适便又亲了亲。
看女孩的心情逐渐转好,他便又过分了些,笑着问怎么今天这么湿,屁眼里都出水了。
她不回答,只是又去亲吻那张上勾的唇角,黏黏糊糊地喊:
“老公…老公…”叩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文
“嗯?”
低沉的转音,萧筱全身软得更彻底,她娇喘着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抽出菊穴里的手指,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她娇气,然后用力上顶,又快又狠,女孩仰着头继续唤:
“老公…老公…”
“唔…子宫要被捣烂了…”
“啊…子宫被老公射满了…”
“抱紧。”彭杰咬了咬女孩的嘴唇。
男人站起身走向浴室,西裤上都是流下来的白色液体,凝成一股股爱美的痕迹。他的腰身上挂着细长的白腿,女孩的屁股落在他的手心,肌肤与肌肤之间全是麝香与黏腻。
屋内主卧,温度与湿度将女孩与酷暑相隔。萧筱已经趴在床上沉沉睡去,背上泛着中药的清香,床头柜边的恒温杯垫上,放着溶了止疼药的水杯。
总有人不会责怪,而是解决。不见踪影的男人,总归还是要替女孩去算些账。
两人从地下室出来时,衬衫上还沾着血迹,萧筵点了支烟,他实在是不喜欢血腥气。两个男人都有些沉默,他作哥哥的自然不合适再看那些原片,底片是彭杰看过后删除的。
萧筵打破沉默,询问了女孩的状况,彭杰却没回答,反问:
“她在家一直这样?”
“上次也是?”
上次?
萧筵愣了愣神,才想起面前的男人说的是什么,他欲言又止,而彭杰哪里读不出男人沉默里的答案,眉头不自觉紧皱,但这么多年的社交礼仪,他到底不会在萧筵面前越界,当着他的面再论他人父母。
可不说什么,他又不知为何觉得憋屈。向来在社交上有分寸的人,皮笑肉不笑道:
“她认为她很脏。”
五个字,足以让萧筵眼红。他看着彭杰的表情,张了张口,却没问出口,那些照片,换作是他在婚前看到,哪怕是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