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男人的问题,她却再也没有勇气否认。她的脊背好疼,不是因为棍子落下的力道有多重,而是当她跪在墙边,被母亲的哭声,父亲的责问逼迫认错时,她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人生变成一片荒野。
没有人在意的荒野,终将被抛弃的荒野。
女孩的沉默,让男人搭在女孩头顶的手微微一顿。
她不应该犹疑。今日在场的每个人都有错,除了照片上的女孩。斥责的父亲,旁观的母亲,迟来的他。
耻辱柱上应该审判的是加害者,而不是受害者。受害者的信任,受害者的无知,受害者总是不完美,所以呢?那就能为恶意与罪恶开脱了吗?
他捏住了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等那双哭红的小狗眼瑟瑟地望着他时,才一字一句道:
“萧筱,你没有错。”
“该觉得羞耻的绝对不应该是你。”
小狗眨眼睛,眼泪顺着眼睫毛的抖动再次滴落,她咬着嘴唇,比之前颤抖得还要厉害,似乎在忍耐什么。
或许是小狗的模样太可怜,或许是他也有些难言的气愤,明明是想要抚慰的吻,在触碰到湿咸后,却开始掠夺。
比哭更令人心烦的模样,原来是强忍不哭。
长驱直入的舌头撬开紧咬的唇瓣,舔开颤抖的皓齿,强势下又有一丝缱绻,缱绻后又是更为凶狠的侵略。
客厅里,男人的双臂撑着沙发靠背,他的膝盖抵在女孩的两腿之间,将她锁在自己的领地之下。他低垂着头吻着,委屈太久的小狗,干涸太久的荒野,终于忍不住主动汲取。
勾缠的红舌交换着湿咸,她好怕被遗弃,哪怕男人明明说过不怪她,不是她的错,告诉她没关系,告诉她别害怕,可那些成长中的伤痕,让她一边贪恋,一边不安。
她在喘息时嗫嚅:“老公…”
低吟完这久违的称呼,却又怕对方不回应,便再次闭着眼吻了上去,小心翼翼舔舐男人的薄唇,再将小舌头像献祭一般送入吻热的口腔里。
微凉的小手去寻男人的手腕,男人下意思握在手心,却没想到被女孩带到她的胸乳上,那口腔里的湿软,被男人狠狠吸吮,舌尖上的微痛,让情绪渐渐转移。
沙发上的女孩,小手牵着男人的手指落在自己的乳尖,然后覆盖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向下压。小狗索爱时,还不忘记微微挺胸,舌头也舔了舔男人的舌尖。
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微微颤。五指收拢时,哪怕隔着衣物,娇嫩的胸乳也泛红了。总是躲藏的乳尖,也不再内陷。
不敢睁眼,怕被拒绝,萧筱松开了压在男人手背上的手,拽住自己衣摆向上卷,卷到露出胸乳,便把衣物咬在嘴里,那是男人之前在镜子前的命令,小狗现在学来求爱。
黑色的胸衣也被小狗自己扯了下来,没有解开,而是将乳房挤在胸衣与锁骨之间,过分色情也尤为可口。
两颗小石榴粒,被女孩自己捏在指尖把玩,她学着男人的动作,很用力的掐肿,然后不断用指腹碾压,再向外拉扯,娇小的奶子现在看起来特别可怜,也特别好欺负。
女孩胸腔起伏,正在亲吻之余,喘息换气。
彭杰起身时,看到的便是这般淫靡之景。而小狗似乎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揪拧得更加卖力。迟迟得不到回应,就去解自己牛仔裤。
紧随着拉链声,牛仔裤落了地。女孩双脚踩在了沙发边缘,以M字张开,明亮的灯光下,金属折射出足以令人沉溺的光芒。
粉白生嫩的阴户,两片阴唇吻在一起,遮挡住外界的视线,却遮挡不住内里的水色。
双乳已经被掐成男人最喜欢的熟烂色,萧筱便转移到那只男人亲手为她戴上的阴蒂环上。揉搓,再摆弄,直到阴蒂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