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女孩甜腥的味道带着白茶香,顺着呼吸,侵袭着男人的胸腔。他硬得发疼发胀,还来不及换下的泳裤,在西装裤下,像一只过小的囚笼,困住咆哮低吼的野兽。
他闭着眼,咬了咬舌尖,再度深深吻上去。
被无限爱抚的阴蒂,一点点肿大,充血后的神经更敏感,终于在灵巧扫动下,甬道跟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极度收缩,喷射出大量的骚液,伴随着一次又一次地吞咽声,让萧筱尖叫着流泪。
“不…太过了…啊!”
失力的女孩近乎要坐在那俊美的脸上,而男人则趁机将舌头捅进女孩骤缩的泉眼,避开的山竹肉被舌头捣开,捅烂。
再度高潮的女孩跌爬在床上,弯曲的膝盖靠着男人的手臂支撑,他微微向前推,将女孩的蜜桃臀推至床边,被情液滋润的声音,不知为何,在此刻变得更为干哑:
“可以吗?”
白光过后,女孩不住喘息,她侧着脸,余光堪堪望见男人面上的水色,在水晶灯下反射出荒淫的光。
她闭上眼,被情欲浸泡的嗓音,最后只轻轻道出两个字。
嗷嗷叫呜之无奖问答时间:
哪两个字?(星星眼.jpg)
123 负九十九分
123 负九十九分
水晶灯将背部生出的汗意照亮,蝴蝶骨还在随着高潮后的喘息微微颤动,但女孩轻声的拒绝,却足以在整个卧室回响。
“够了。”
那是萧筱的回答,对男人,更像是对自己。
沉默几秒,男人转身离开。
不过如此,原来只是想和我睡?睡腻了那些,又想睡我?
但彭杰不允许女孩再在他的领地胡思乱想,他拧过的毛巾轻轻落在女孩的背脊,还不忘记像哄小孩一样,在伤口吹了吹气。
他为女孩上过药后,又重新拧来温热的毛巾,擦拭她下半身的狼藉,很快,过分的黏腻被舒适的清爽代替,他才直起身道:
“今晚就在这边睡好吗?”
并添了一句解释:
“我怕你压到伤口。”
商量的语气,如若萧筱没有抬头看见那西装裤拉链处的高峰,恐怕她还会以为男人已经改了性。她想再度拒绝,可男人却先一步开口,指了指床对面的单人沙发:
“我就在沙发上。”
女孩面色还是犹豫,彭杰只能继续割地。
“或者我在客厅,就晚上来看一下。”
萧筱不知为何,觉得荒诞,带着不自知的残忍问道:
“你有必要装这么卑微吗?”
男人的嘴角抿成直线,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直到女孩的视线不自在地转移,他才开口道:
“卑微吗?”
这三个字让她想起很多故事,别人的,自己的,她盯着丝绒质地的遮光窗帘,粉唇一字一句:
“我们都不应该卑微,多难堪又多难看啊,旁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先看我,再看你,再看我们。”
彭杰拉了拉唇,但神情很沉寂认真,他望向坐在床上的女孩,不久后,淡淡笑道:
“我卑微吗?”
“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卑微的。”
很沉默,沉默到像空气都在这一刻静止。
这是萧筱这辈子都没有预料过的答案,她侧过脸,看向站在沙发左侧的男人,困惑从眼底不经意就流露出来。她听不懂这些话,每一个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却难以解析。
但属于男人的薄唇还在继续张合:
“我的喜欢让你感到负担了吗?”
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她解析不了这句话的前提,什么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