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所以自然无法评断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负担”,又或者她很难界定,自重逢后她不断躲避的心情,是因为对方口中的“负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更为深固的情绪。

今天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没有追问,彭杰只是将房间桌上的菜单拿起来,递给表情迷茫的女孩:

“晚餐想吃什么?”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问题好回答太多,潜意识里的逃避心态,让她吐露出答案:

“红油抄手。”

“清汤抄手。”

女孩看着菜单,不说话,心想,反正这里也不会有什么抄手。

但她没想到一个半小时之后,面前真的会出现一碗“清汤抄手”。

酒店后厨里有面粉,猪肉馅和新鲜虾仁,彭杰借了龙虾汤底,再加稀释些许,把手捏寿司的海苔烤过后再剪碎,杂七杂八的材料,勉勉强强凑出一碗味道不出彩但也不出错的“清汤抄手”。

吃了两只包得并不算漂亮的面皮包肉,萧筱盯着碗里剩下大小不一的“馄饨”,抬头偷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却正好被一直望着她的男人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