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咬着肆意扫荡的红舌,口腔里泛着咸腥的味道。她告诉自己不要因为几分血气就心软,她未被扣住的右手更加用力去捶打,可男人纹丝不动,她又去狠狠掐拽,还是无用之功。

那个吻不由分说地夺走她的空气,甚至是眼泪,让她全身泛软,几乎要倒在男人怀里,要靠着男人环在她腰身上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立。

铺天盖地的吻让她快要窒息了,彭杰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这个吻时隔太久,他似乎要一次讨尽。

混蛋,混蛋。

不可以吻我,这不是吻。

失力的牙齿再度嗑咬上泛着血意的舌头。

但他不在乎,他情愿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情愿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爱一个人会让人有落泪的冲动。

他加长这个吻,让那眼角的一两滴眼泪干透,但他五指紧握的手,直到最后也不肯放松。

意识恍惚间,耳畔响起的是男人的低语:

“对不起,对不起,小小。”

“是我的错。”

“不要哭。”

“是我不好。”

“是我没有及时出现。”

“我不该说刚刚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哭。”

他每一句都伴随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鼻尖,落在眉头,落在眼角,落在脸庞,落在她控制不住发热的耳朵。

“别害怕。”

“不会有下次了。”

“也答应我,不要一个人的时候,去角落的地方,好吗?”

“我真的很害怕。”

“我好怕我又晚到了。”

他也会害怕吗?

这是熟悉的词汇,可在男人薄唇中,也是陌生的词汇。

那个吻似乎真的在颤抖。

好像怕她破碎。

可是曾经让她破碎的人,不也是他吗?

困惑让萧筱犹豫,犹豫中却允许了更多的贪恋入侵,不仅仅是男人的,还有她自己的。

那个吻太温柔,落在她的耳边,脖颈,避开她泛着丝丝疼意的伤口,落在她的脊骨,一路向下,在她的腰窝停留,厮磨。

露背裙下湿润的比基尼早已经被脱下,方便医生检查,而那个吻隔着轻柔丝滑的裙摆,落在了她的臀尖。她想着拒绝,可嗓子里溢出的声音却像是邀请。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现在有几分假,又有几分真?

她不想去想,她无法判断。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她模糊着眼,看着男人单膝跪在地毯上,搂着她的腰,近乎深情又虔诚地吻她,但眼底和眉梢却又带着极度隐忍下即将爆发的欲念。

真与假,在此刻重要吗?

重要啊,当然重要。

她真想一巴掌将自己打醒,可最后她却又忍不住自私地沉沦。

就当作是梦吧,是梦吧。

那吻如星星之火,点成线,线圈出面,一片一片侵占,一片一片攻略。她腿脚发软,站立在床边,双臂却撑在床面上,近乎是非常不雅的姿势。

而她的心思无法停留在她的身姿,滋啦一声,男人的爆发力惊人,她的下半裙摆从身后被撕开。可落在她臀肉上的吻却那么轻,像蜻蜓点水,一处接着一处,泛起片片涟漪,生出令人钻心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将腿微微分开。

这一点点细微的信号,就足够男人进攻。那湿热的舌头顺着臀逢,吻过令人羞耻难耐的花瓣,再顺着会阴,勾勒出肉孔的边缘。

刺激太大,她忍不住躲,却被男人固定住双腿,高挺的鼻梁嵌入那酥软之处,鼻息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