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不一样,还瞅不出猫腻。
菜是个大愁事儿。冬刚过去的早春供销社就那老三样:蔫了吧唧的白菜帮子、冻得抽抽的萝卜、长了绿毛芽子的土豆。
青甜空间宝贝多的是,各种粮食蔬果也应有尽有,但她也不好凭空直接变出菜来。
她盯上了郊区几个侍弄土暖棚的老农。
蹬着借来的二八大杠,顶着西北风跑去,价钱给得比菜贩子高一厘,包圆了他们每天出产最水灵的那点儿尖儿货。黄瓜顶着嫩黄花儿,西红柿红得透心亮,小白菜青翠得能掐出水。老农都纳了闷,这丫头片子眼神咋这么毒,专拣那最出挑的。
他们哪知道,青甜挑回去的菜,晚上搁仓库里,又被她用兑了“灵泉水”的凉水,拿喷壶细细喷了个透,第二天摆出来,那水灵劲儿,能把人眼珠子吸出来!
酱油醋这些提味儿的,青甜直接摸上了老熟人,托火车上厨师长介绍了个胖得流油的老刘头。老刘头在国营食堂掌大勺,家里藏着祖传的酿酱油、捂酱、熏醋的老方子。
青甜找上门,开门见山:“刘叔,您那好手艺,窝在食堂搅合大锅菜屈大才了!跟侄女搭伙干吧?您出方子管东西地道,我管卖,挣了钱咱爷俩对半劈!”
老刘头让她忽悠得心尖儿直痒痒,又念着火车上老战友的推荐,偷摸把家里按老方子攒下的几坛子存货匀给了她。
青甜弄回去,照方抓药,又悄悄“拾掇”了一下,那酱香醋香,闻着就让人走不动道儿,哈喇子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