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们,却被沈静姝冷冷一眼定在了原地。
聪聪的到来,像是一剂强心针,也让沈静姝不得不从那种彻底封闭的状态中稍微挣脱出来一点。
为了儿子,她得吃饭,得喝药,得让自己好起来。
但她依旧不跟蒋伯封说话,视他如空气。
又过了几天,沈静姝情况稳定了些,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蒋伯封忙前忙后地办手续,收拾东西,沈静姝只是沉默地由他搀扶着,不怎么理会他。
回到家,小院似乎也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
沈育德变着法子给她炖汤补身体,聪聪也格外乖巧,不再吵闹,总是安静地趴在妈妈床边,用小手摸摸她的脸。
蒋伯封尽力弥补,买了好些补品又请了个保姆专门照顾沈静姝,他则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整个人折腾的快要散架。
……
这天下午,院门外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响,接着是一个清朗的男声:“请问,沈静姝是住这里吗?”
正在院里洗衣服的蒋伯封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挺括的翻毛大衣、提着大包小包行李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
蒋伯封一愣,旋即脸上挂了几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