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棉布、的确良这些,成本太贵了,他们给的价钱又不高。”
周秀兰也点头:“是啊,还有,这量要四十套的料子,供销社未必有这么多料子,万一颜色批次不一样,做出来有色差,人家单位肯定不收。”
沈静姝沉吟着。她想起上次去省城进货,路过一家规模挺大的国营毛纺厂门市部,那个布料便宜又结实,就是没留心叫什么名。
她翻出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各个单位的号码,好不容易才翻到省城毛纺厂门市部的联系方式
“我问问省城那边。”
电话那头是个女同志接的。
沈静姝说明来意,一问,说是含毛薄呢料,对方查了查库存,货不少,颜色统一批次没问题,价格可以压的低一点,而且他们不负责发货,得自己去省城提货。
放下电话,沈静姝算了算账。
料子钱加上去省城的路费、雇车拉货的钱,成本就又上去了。
招待所给的预算不算宽裕,利润空间被压缩得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