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权干预。
但这种被牢牢掌控的感觉,仍让她感到压抑。
晚上回到家中,花栀发现那件墨色旗袍已被挂进主卧的衣柜,旁边就是谢承寒的西装。
她刚想取出带回店里,手指才碰到衣架,就被他伸手按住。
“说了留下。”他从身后环住她,下颌轻靠在她肩上,“以后只穿给我看。”
花栀没有说话,心里却闷着一口气。
他总是这样,用最平静的语气,做最专断的事。
夜里,花栀翻身时不慎压到他的手臂。他并未醒来,却下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
她轻轻挣了挣,没有挣脱,只好安静由他抱着。
他身上的气息淡淡萦绕,她想起白天的事,心里涌起一阵气恼,却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花栀嘱咐小周将这款旗袍的开衩改短了两寸。
小周有些犹豫:“这个设计的亮点就是开衩,改短会不会影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