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将随云女医唤过来瞧瞧卫贵嫔,莫是出了什么问题。”
赵淮的语气略是温柔,只是其中更多的是王者的压制气息。
南宫妙玉凝着他的模样,双眸之中的怨恨愈发是多了。
从前,赵淮也是这般对她的,如今却是易了人,真是令人心寒,可是后宫之中不就是这样的吗?
“南宫贵人,珍贵姬,你们暂且退下吧,许是卫贵嫔今个儿真的受累了,余贵人的事便是由你们多多留心,莫是再来烦扰卫贵嫔。”
一言之中赤裸裸便是逐客令的意思,冉如胭瞧着赵淮如此关切于卫清歌,也是心安了些许,便是行礼,而南宫妙玉心中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情绪了,只不过不能够流露出分毫罢了。
“妙玉先行告退。”
南宫妙玉狠狠地剜了一眼行于她一旁的冉如胭,言语之中却是仍旧没有太多的情绪而露。
只不过待她们行至长廊之中,南宫妙玉似是有些难以压制心中的情绪,便是刻意放低了声音。
“珍贵姬近日可真是好运呢!谁也没有想到,卫贵嫔竟然会怀了身孕,想必珍贵姬也是很快会升了品级呢!妙玉在此便是先行恭喜一声了。”
南宫妙玉出言果真是尽为讽刺之意,冉如胭听此一点儿也没有放慢自个儿的脚步,瞧着身旁南宫妙玉发髻之上的步摇微坠,冷冷说道。
“当初余贵人不也是怀了身孕吗?只不过那个时候不太凑巧,延华殿中倒是只有她一个人在,陛下与皇后娘娘也是同在南山,一下子没留意便是小产了,最后甚至于封个姬位都是没有的,真是可惜,而卫贵嫔吉人自有天相,断然不会覆了余贵人的路呢!”
当下身边并无其他人,冉如胭哪里肯让南宫妙玉占了风头?
即便是言语之中,冉如胭也是会以牙还牙。
她们之间已经是知根知底,便是没有必要再这般假惺惺的了。
“余贵人当时小产也是因为顺妃的香膏,如胭倒是不知晓,顺妃是不是同样赠予过南宫贵人香膏呢?”
冉如胭的淡然话语便是透露着南宫妙玉等人不过是南宫妙月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南宫妙玉自然是能够听得懂,不过,谁是谁的棋子还不一定呢?
“多谢珍贵姬为妙玉思量呢!不过,妙玉自然是会小心谨慎,那余贵人不过是用错了香膏罢了!妙玉又怎么会像她那般呢?”
略是温柔的话语却是满含毒箭,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便是皆未占了上风,冉如胭也是不愿再与她这般计较,今后的事情自然是今后才会知晓。
谁笑到最后,没有人知晓。
不过,在南公妙玉心中,纵然冉如胭再过聪慧,也是从来没有想过她是穿越魂魄而来,既然上天选中了她,便是一定会让她拔得头筹。
二人皆非常人,却是谁也不知晓对方的身份,只得一步一步引对方进入自个儿的圈套之中。
“珍贵姬,娴贵嫔房中似是有人。”
锦绣于身后听得也是头疼,稍是留意了其他东西,便是瞧见了林婉柔房中似是有几个身影,远远地瞧过去,应当是有两位主子地模样。
“南宫贵人,想必是方才娴贵嫔已然唤余贵人前来了长安殿,倒也是省心,不必我们前往了,你我不妨直接去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冉如胭并非是征求南宫妙玉的意见,在说出话语之时,她已然是自长廊一角拐入林婉柔所在院中。
南宫妙玉于她身后愤愤跟随,没想到这般又是成了她之后的人了。
林婉柔已经去找了余秀珠,而且是在长安殿中,便是由林婉柔来处置,即便是有什么冤屈,若是林婉柔刻意要整余秀珠,她也是无话可说的。
待靠近林婉柔房中,还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