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的力量古老且充满未知，像青鸾王这样活了万年的妖王都不怎么了解，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更少了，也不知道阿娘知道的会不会多一些。

温栖梧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只是小阿娘继承来的记忆有限，看她之前的反应不难猜想小阿娘对冥河的事情也了解甚少。

不等周昭越开口，周空娓娓再道，“风仪门，温栖梧。”

“我见过她造镜；千里三清山，全被她幻化成了海雾。”

“可幻心术并非风仪门绝学。世有说法，在拜入风仪门以前，温栖梧曾师从三清道人。我猜，她便是在此人手下学的术法。”

“都以为这世间，只温栖州一个人会这幻术。”周空眯了眯眼睛，“可今日……我大抵又找到了一个人。”

周昭越：“所以您才问那徐良娣，是否要改名换姓？是为了让她为您所用？”

周空‘嗯’了声。“我赐姓于她，教她也归顺于本宫”

她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竟让周少卿不乐意了么？怪我让这乡野里的小丫头也循了周姓，要与你这大理寺少卿平起平坐了？”

周昭越原名赵越，入赘公主府后易姓为‘周’，草根出生的学士，能从皇家姓，算是一种归顺。

而此时，周昭越一愣，立马便俯下身去。“臣不敢！微臣从没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