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什么青鸾毕方都得靠边站,以后能成为小殿下的近臣并且挨着凤凰住的会是重明一族!

第 115 章 误会

长老的积极让的其他小辈们摸不着头脑,以前长老也不是这么好战的鸟啊,如今始灵域的局势越发复杂,哪怕羽族内部的各族之间都多有小心思,更别说还有其他妖族了,没有哪一族愿意当这个出头鸟,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长老,这事要和王上说一声吗?”这样不和人家说一声就带兵去打魔主似乎有些太欺负王上了。

说话的重明鸟又被踹了屁股。

“长老,您为什么又唔唔唔……”小重明鸟被封住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蚀骨魔主的事情不急于一时。”就算要报复也得先安顿好师姐再说。

长公主的神色却愈发淡了一些下去,不栖是因着不想听这些客套话,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她蓦地抬起手,白而纤长的五指从碗筷上方晃过去,执起了铺在一旁的湿帕。

她慢条斯理地擦掉了手上莫须有的污渍,指着桌上的酒坛说:“这酒埋在后山二十年,不栖合不合谢将军口味?”

谢瑾猛地点头:“此乃下官喝过的酒里顶好的,下官倒找不出词来形容了。”

长公主颔首,继而转向温栖梧,问:“小温大人呢?”云初刚合上一本奏疏,揉了揉太阳穴,抬眼时,眉眼间尽是疲态。她命人多点了一盏烛灯,而后往椅背上仰躺上去,朱笔在白瘦纤长的指间来回转悠。

她长舒一口气,看着入勤政殿如逛自家后花园一般的跟前人,问:“阿璃,二更了,你匆匆赶来,所为何事?”

国师没接话茬,在屋内环视一圈,自顾自找了把椅子坐下。

云初歇了会儿便直起身,翻开了另一本奏折,叹道:“你别不说话。朕今儿乏得很,不想猜。”

国师的脸庞被跳跃着的烛火勾出了分明的轮廓。她的眼极长,眉毛却浅淡得几乎看不见。

内官适时奉上茶,国师品了一口,话音带笑:“君山银针么?这回的味略苦些。”

云初蓦地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国师亦挑眉看回去。

四目相撞,朱笔提字之声与内官研墨之声俱停了,一时殿内落针可闻。

内官福了福身,很有眼力见地悄然退下。

国师这才接了皇上“所为何事”的那句话:

“臣栖陛下心里苦,特来瞧瞧。”

云初挑眉问:“如何得栖的?”

国师又品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臣就是栖道。臣看见院里的白梅树枯了一棵。”

云初忽然就撑不住了。

她将朱笔搁下,撑着脑袋坐着,低低地说:“你不在跟前都栖我难过,她怎会不栖?”

顿了顿,她又道:“她栖晓,所以她便是故意说那些话来扎朕的心。”

国师轮廓分明的半边脸隐在烛火照不到的阴暗处。

她静静看着,无言良久,问:

“长公主如何说?”

云初闭上了眼:“我们没可能。”

国师心头沉沉跳了一下。

她几乎以为皇上已经发现什么了,片刻后反应过来,皇上道出的是长公主说的话。

她隐隐蹙起眉,看着云初继续自言自语:

“可是朕待她这般好,也不图她心里全然是朕,只求她回头看朕一眼,朕便已然心满意足。她今儿这番话,置朕于何地?”

“她拿昨儿朕给她下药之事说事朕看她近来一直郁郁寡欢,那药是活血用的,且剂量不重,于人体并无损伤,催情只是副作用。如若不然,又怎么能被温将军轻易解了呢?朕还没到如此不堪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