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处的司使心里门清,这个?草兔对于他们的性命别提多?重要了,就相当于救命的稻草。
袁黎,袁处,平日看着任人欺负的孩童模样,情绪无波,甚至有?些时?候天真好骗,实?则全?靠手中不起眼的草兔稳着呢!
这草兔,就像一剂难以替代的良药,一旦草兔破损或是不在,这....他们想都不敢想,只觉晴天霹雳。
果不其然,袁黎倏然像是被解开什?么封印般,眼底似涌起一种嗜血,笑意?森然。
甚至,松了松袖口,卸下腰间玉带,一件件卸下锁扣下的兵刃。
一番丢兵卸甲之后,袁黎歪着头?,冷道:“让你三?分,老子不拿兵器。”
“你在说什?么胡话?”
“杀你一个?臭虫烂虾,绰绰有?余。”袁黎道,“不然会污了国公亲传的武艺。”
一听八九岁的小孩在他面?前自称老子,还这番羞辱,杀手怒目圆瞪,寒冷氤氲的水汽灌入杀手的喉咙。
杀手转着子午鸳鸯钺,腾空而?起,对着袁黎的脖颈就是砍去,而?袁黎后身一颤,手腕一番,就轻松压抑住了他右手的攻势。
杀手咬着牙,只好再挥着左手朝着袁黎的大腿扎去,随后只听一声惨叫,只不过这声不是袁黎的,而?是他的!
袁黎也不顾疼痛和掌心溢出?的鲜血,直接迎上刀面?,甚至反压着刀面?,刺穿他的大腿。
杀手也不这孩童哪来的这么大的气力,简直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撼动。
他吐了口吐沫,硬生生抽出?大腿的子午鸳鸯钺,胡乱地朝袁黎砍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风凌厉,呼呼作响,结果皆被袁黎轻松躲过。
这招数不过了几个?回合,杀手的动作不似先前迅敏,袁黎直接朝他单腿一扫,将他横扫再地。
下一瞬,袁黎已经跨在他的身上,拳风快而?狠,一下又一下砸下去,鲜血和黏糊的浆液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