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朔帝见她伤心得要哭,连忙拍抚了?几下,温柔哄道:“没事,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郎君会让人?找回?来?的。”
只?要人?还活着,那总归还是好办些,只?要她能想?得出大致方位,不会有人?放弃领认贵妃娘家的机会。
然?而怀里的美?人?却惊慌起来?,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要!”
她很想?家,但下意识不觉得这是个好想?法:“陛下会不高兴的。”
难得她胡言乱语的时候还惦记着他,元朔帝目光绵绵,不会计较她是否认出眼前的男子就是“陛下”,柔和道:“怎么?会呢,陛下不是你的如意郎君么??”
她兄长的古怪暂且不论,阿耶阿娘希望她嫁个有权有势的男子,自然?是希望她过上好日子,或许还能教她阿兄也沾一份光。
他便是符合她父母期待的佳婿,所谓夫荣妻贵,天子本身就有无上权势,自然?也不会吝啬给外戚的赏赐,就算有点生气,也是因为平白认卫敬中做了?泰山许多时日……甚至因为纳的是他才认回?不久的女儿,稍有几分尴尬。
沈幼宜想?想?似乎是这个道理,但陛下不是她阿耶阿娘想?教她嫁的人?,叹了?一口气:“那倒未必,应该更年轻一点。”
陛下的眼角有一点点岁月留下的细纹,尽管她会不自觉地陷进?去,可哥哥最讨厌长辈做媒,要将她许给哪位年长的宗室做续弦。
就连最令她满意的太子,阿兄也不大能看入眼,还是她先斩后奏,太子又?许诺尽量教她做正室,阿兄才沉着脸不再管她。
沈幼宜想?起阿兄那张严肃的脸,失去了?和眼前男子胡来?的兴致,刚要松手回?家,那个很温和很俊的男子忽而变了?脸色,牢牢按住了?她,沉声?道:“乱动什么??”
她呆住了?。
他生起气来?好像比阿兄可怕得多,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饶是静气功夫修得再好,元朔帝也生出几分怒,训斥道:“天下之事常难称心,难道什么?好事都教你占去了?不成?”
又?要郎婿大权在?握,又?要年轻俊美?,她未免有点太贪心了?些!
她迷迷糊糊的,被他一吓就傻了?,像一只?鹌鹑似的缩起头,定定的教他摆布。
沈幼宜眼睁睁瞧他取了?几只?枕头来?,不大温柔地将她按上去,扯开那薄薄一层到近乎透光的中衣,寂静一片的内殿,丝绸破碎的声?音越发清晰。
她只?能双手紧紧护住自己?身前,试图护住那残存的衣料,又?想?献出金银,然?而他那般凶神恶煞,目光在?她身上转过几个来?回?,仿佛要把人?吞下似的,却将头压低了?几分,俯下了?身。
沈幼宜疑惑地低头看他,这样的角度很方便她观察到男子的一举一动。
微热的呼吸急促地喷洒在?上面?,鼻梁先陷了?进?去,而后才是灵巧如蛇的柔软。
不需要过多的耐心与温柔,她可以轻松吃得下如水一样的软韧,可带来?的快慰却是翻涌如江潮。
欢愉到来?的猝不及防,但因她的迟钝不解,如溪水蜿蜒绵绵,等她知道的时候,已是瘫在?高高堆叠的枕被上,如卧云间,神游仙境,只?知道战战兢兢地屈拢起来?,似是少女含羞的驱赶,也似不舍的挽留。
她不知道想?要些什么?了?,也不担忧会不会将他锁得断气,只?是一只?不会说话的小兽,放肆地在?天地间嗥鸣,忘乎所以地享受春回?大地的生机盎然?……倏然?间,她睁大了?眼睛,声?音戛然?而止。
那么?娇弱的地方,他用咬的!
元朔帝从未想?过他会为女子做这样近乎下贱的事情,男女之事无论如何清洁,总有些脏污,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