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各自安好。”
“如此说来,其实比隐娘过得好许多了。”
穆令隐是也是两人的手帕交,她年岁略长,早年便成了婚,但婚后日子过得实在艰难,这一两年也渐少出门。
傅邀月见她神色淡然,似乎并不为婚后不睦所困,不由松了口气。
“这不是挺好的?原听说你要嫁入肃国公府,咱们几个可都吓坏了,总觉得那家人各个都是凶神恶煞,如今看来倒也都是凡人?”
谢知筠听她这么说,唇边泛起笑意。
她如花一般的脸儿沐浴着清透的晨光,显露出年轻朝气。
傅邀月看她心情尚可,不似作伪,道:“你今日来就是要同我说说话?”
自然不是。
傅邀月早年丧夫,历经生死,后来因其娘家夫家的功绩,被司马氏封为高阳郡主,食邑千户,故而她才能在高阳郡主府声色犬马,过快乐日子。
她府中的侍者、伶人总有十余人,各式各样,形形色色,要英俊的有,要秀美的也有,无论是曲意逢迎还是高大威猛,都是她高阳郡主的掌中物。
故而一遇到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谢知筠第一个便想到她。
果然,当傅邀月听到她问如何让卫戟主动同自己亲近时,傅邀月简直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