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手指,“太他妈爽了!以后老子想操谁就操谁,谁惹到老子,老子就用大鸡巴把他的屁眼干成骚逼!”
周猛往前一步,将像个谄媚的弄臣似的常诃纳入自己两腿间,他个子太高腿太长,只能像做深蹲一样半蹲下去,鸡巴才能够着常诃的屁眼,充满爆炸力的肌肉将牛仔裤差点撑爆。
这母狗虽然自称是儿子,可压根连周猛两个宝贝疙瘩身上一根汗毛都不配做比较,鸡巴硬得金刚钻似的周猛才懒得给他张了一点孔隙的逼眼子再扩扩松,一巴掌抽在因为即将要挨操而扭得更欢实的母狗屁股上。
“啊啊啊啊……好舒服,爹打儿子的母狗屁股好舒服……”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五根肉棱子瞬间鼓起一指高,常诃却爽得大叫,直男屁眼里“噗叽”吐出一大口腥臊液体,“爹快点,母狗受不了了,快点操母狗的逼!”
这一巴掌抽上去,周猛都能感觉到松垮垮的屁股下面坚硬的骨头,他不由得感叹,还是老子厉害,生的两个崽子都他妈的是极品,连屁股都又肥又大,打上去手感贼鸡巴好!
“欠操的臭母猪!”周猛在常诃上方双腿水平张开深蹲,像个耀武扬威的肥螳螂,将上翘的鸡巴往下掰,拳头大的龟头对准常诃如同嗷嗷待哺的幼鸟仰天张开的鸟缘般的直男屁眼,整个熊躯猛地向下一坠,只听“砰”的一声沉闷巨响,常诃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座山给撞了,从屁眼为中心,整个屁股到盆腔瞬间麻木,一点知觉没有,就像低位截瘫似的。
“操你妈的批!老子今天就给你这直男母狗屁眼开苞,让你以后哪怕有再多男人干你的烂逼,都得记得爹是你第一个男人!”常诃的处男屁眼即使被催眠成闻着男人鸡巴臭味就流水的骚逼,但从没伺候过鸡巴的括约肌依然被比天赋惊人的黑哥还粗壮的巨屌捅得飙血。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咳咳咳咳咳……”常诃像是被人从屁眼里捅进去狠狠给了胃部一拳,被黄尿撑到透亮的胃袋遭到龟头重击,如同海肠似的被人暴捏挤出肠子里水一样,喷出飘着血丝的尿水。处男屁眼被强奸破处带来的疼痛让他即使有催眠也满头大汗,却只能撅着屁股,躲也不能躲地任由主子爹干自己的肠道。
“操!直男的屁眼被老子破处了!臭母狗,爽不爽啊!”周猛压根不顾及胯下母狗刚被开苞、有没有适应,就开始按住常诃有些扁平的皮肤狂猛地做深蹲,扯得嫣红的肛口卷在茎身上磨出更多鲜血,“是你操女人的逼爽,还是被老子干母狗逼爽!”
他两百斤的体重都集中在鸡巴上,再加上上下起落的加速度,像颗燃烧的陨石般狠命撞击常诃被巨屌撕裂的逼眼,肛口里面的肠肉既羞涩的像个怀春少女,又浪荡的像个和儿子偷情的熟妇,男人鸡巴操进来既想不要脸裹上去舔吸,又羞羞怯怯裹足不前,以至于肠壁波浪似的起伏不定,爽得周猛从最开始的只抽出一点就又干进去,被肛肉像个手段老辣的妓女一样又吸又躲勾得一肚子火气,肌肉绞紧的熊腰像永动机一样“碰碰”打着生桩,每次操进去前,龟头扯住屁眼括约肌往外扯,将逼眼子扯撑一个巨大到能塞进一个成年人拳头大骚洞。
猩红肛肉被拽得翻出肛口,狠狠干进去时,肛肉又被粗大茎身裹挟着卷进肛口里,他的肉屌太翘,又是后入,挑着肠壁干进去时,逐渐回复知觉的常诃只觉得嵴柱都要被龟头暴力撞断。
因为提前被主子爹催眠成骚逼,恢复知觉的常诃除了屁眼疼得冒汗和胃袋被龟头顶得直喷尿以外,整个盆腔里又酸又胀,虽然肉屌头子朝上,但又宽又厚的冠状沟却每次都能像个勺子似的,勺背像碾蒜沫似的狠狠挤压前列腺后又操进肠道深处,出来时再将被挤瘪的前列腺像贴在地上香蕉皮一样被抄起来,爽得他趴在地上大声浪叫。
“狗儿子被爹操得爽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被爹操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