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精虫上脑、黑毛屌邦硬的周猛,怎么可能会放过卡着他拿不到工程尾款的臭婊子,操他的屁眼不但能羞辱这个贱种母狗,还能做他催眠能力的试验品。
周猛一脚踹在常诃被黄尿灌大的肚皮上,常诃单薄的身体像被野猪撞了一样飞出去,已经被吞进食道的黑屌哗的一下从里面抽出,那迅速的摩擦让常诃屁眼里面的处男肛肉像争抢腐肉的豺狗般凶猛翻涌。
被踹出去三米远的常诃屁股着陆,哇的一下吐出骚臭味浓烈的黄尿,头晕眼花、尾巴骨差点被墩碎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刺啦”一声,屁股一凉,惊得他立刻大叫,声音尖锐破音,“不啊啊啊啊啊、不要……放过母狗儿子啊啊啊啊!”
从小就出来混社会的周猛,见惯世态炎凉,怎么可能因为常诃的求饶就饶他狗命,一手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另一手粗暴分开他像藤蔓似的绞紧的双腿,露出阴毛稀疏的耻骨和尺寸有些丢人的鸡巴。
常诃已经被催眠了一次,即使心里怕的要命,也只是身体抖得筛糠,完全做不出一点反抗举动他就是没被催眠,这会被如同黑塔似的蹲在自己面前、满脸拧肉的周猛吓破胆。
“从今天起,你个贱母狗只要闻到老子鸡巴上的味儿,后面屁眼就会变成想要挨老子鸡巴操的骚逼!”周猛金色竖瞳发出蛊惑人心的光芒,他想试一试,这个得自蛇的催眠能力究竟能将人催眠到何种境地,“而且骚逼从里到外敏感度提升10倍,只要老子鸡巴操进去,你就爽得像吃了春药的发情母狗一样,而且从今天起,你只能用后面逼眼子才能高潮,前面的母狗屌哪怕操进女人逼里都射不出精来!听见没有,你这被人卖了还数钱的贱货!”
常诃绝望至极,心里悔不当初,要是没拿那个人的钱答应刁难周猛就好了。
可这会说什么都迟了,杵在他面前狰狞可怖堪比公马屌的黑鸡巴像高射炮一样冲着天,从红到发黑的龟头上散发着强烈的雄性特有的骚臭腥涩,这种气味,常诃自己鸡巴上也会有,却稀薄很多,他突然觉得会散发出这种浓烈冲鼻气味的周猛才是真正的纯爷们、真男人,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而自己这个只有一根又短又小的鸡巴、把自己女朋友都操不爽的太监只配给爹当专喝尿水的尿桶。
“痒……好痒!母狗儿子的骚逼里面好痒,求求爹啊啊啊……”常诃像在滚水里汆了水的白肉,白皙的皮肤变成不正常的潮红,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像条发情母狗似的转了个身,把屁股对准自己的主子爹左右摇晃,动作生涩,明显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的潜意识在疯狂呐喊,却无法阻止他仿佛被第二人格操控似的做出下流的卖逼婊子才会做的动作,一面崩溃一面主动用手掰开自己不太挺翘的屁股,露出自己的直男屁眼,“爹、快点用大鸡巴狠狠肏母狗儿子的烂逼眼子,逼眼子好痒,痒死了,母狗受不了了,求求爹快点把鸡巴干进来!”
常诃双膝打开成八字,脑袋肩头着地、细腰下塌、没干过粗活的细长手指用力掰开两瓣缺乏锻炼又皮肉松软的母狗屁股,不甚丰厚的臀肉微微高出手指,正中心的直男屁眼既不像两个儿子那样粉嫩也不如一般男人那样看上去又黑又脏,是很平庸的浅褐色,直男肉褶像朵怒放的勋章菊,如同被不知道多少男人鸡巴肏开的贱婊子烂逼,亮晶晶的逼水从蠕动开阖的小孔里不停流淌,好似山泉,顺着鼓胀的会阴,一直流淌到勃起肿胀后尺寸也很一般的母狗屌,最后和他尿眼子里淅淅沥沥的骚水混合全流在地面,像尿失禁似的。
“我操!真的变成骚鸡了!”周猛看着那个每次都把领口扣得严严实实,一脸阳痿气虚太监样的常诃真的变成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下去的烂逼母狗,大喜过望。这种能将直男变成用屁眼就能高潮的婊子,同时违背生理和心理的催眠,简直就是可以让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