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啊哈啊哈……要操坏了……爹的鸡、鸡巴太、太大了……肠子要、要撑炸了……”最开始的不适应过去,场常诃被催眠成骚逼的屁眼噗呲噗呲往外喷水,他虽然从没被男人操过也知道自己盆腔酸胀是前列腺被顶到,而且肠壁仿佛真的变成妓女的骚逼一样,鸡巴在里面残暴抽插,被撑成鸡巴形状的肠子快感越来越强烈,真的是操女人逼都比不上,“完了……要、要真的变成母狗了……喜欢大鸡巴、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用力操母狗,把母狗肏死啊啊啊啊……”
常诃叫的声音越大,潜意识里就越绝望,他像个被第二人格挤落深层意识的主人格,在虚幻的栅栏后眼睁睁看着只和自己初恋女友做爱的身体,被臭流氓暴发户又脏又臭的巨屌硬生生干成会喷水的烂逼,从此在当精液便壶的绝望之路上越走越远。
而操得越来越狠、越来越狂猛的周猛却很不满,“操!你的骚肉呢?老子都操到你胃里了,怎么还没干到你的G点骚肉!”
他以为每个男人肠道里都会像他宝贝儿子一样,有二道门、三道门,而且在三道门后面有个一操就爽得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饥渴地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卖逼婊子一样的骚肉。
“啊啊啊啊……母狗不、不知道……爹轻点、轻点操……母狗的逼要被爹干烂了啊啊啊!”常诃单薄得连肌肉都只有薄薄一层的身体根本吃不住劲,被操到兴起的周猛重重撞在屁股上,再坚持不住,膝盖在地板上一滑,整个人“扑通”一下大字型扑在地上。
周猛顺势跟着膝盖一弯,直接坐在他屁股上,像逮住女人就狂啃的食人熊,这势大力沉的一下,压得常诃又是一口黄尿从嘴里飙出去老远。周猛两手从常诃腋窝下掏进去,将他上半身向上反折,像被舞蹈老师折磨的舞蹈生一样,幸亏常诃年纪轻,腰身还软,就野熊那粗暴动作,来个腰杆硬的不得“嘎查”一声一折两半。
他两百斤的重量全部压在常诃屁股和大腿上,压得他骨盆和耻骨、股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再被他前后抽插撞击,像张腐朽的烂桌子似的随时都有可能被撞散架。常诃屁股肉虽然不厚实,可这会被周猛压住挤在一起,鸡巴抽出来时在股沟里延长摩擦,越发爽快,两个沙锤一样的卵蛋则撞在常诃像上半身一样反折到两腿间的鸡巴头子上,是又疼又爽,一股股骚水飙出,黏糊糊的将卵蛋上的黑毛全都浸湿。
周猛调整角度,龟头在三道门后面左干右捅,上挑下插,一寸寸翻找,死活没找到骚肉坨子,这才明白过来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骚肉,“操你妈的!我看你只配喝尿,做尿桶,两个骚肉都没有的贱货!肠子还又短又细,老子操两下就松垮垮的,大松逼,以后就给老子的公狗们当精液便壶!”
虽然周猛现在胯下一条肌肉公狗没有周蔺聿不算,这可是他的宝贝,宝贝怎么能随便拿出来给别人窥视,但也不妨碍他展望一下未来。
“不啊啊啊啊、母狗儿子只想给爹一个人操,狗逼也、啊啊啊好爽,爹操得好爽!”常诃被干得只翻白眼,脑袋摇摇晃晃像被喂了迷奸药似的,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颠三倒四,“哦哦哦……精液、爹的精液……精液便壶……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婷婷……我好爽啊……以后我、我操不了你的阴道了……我是爹、爹的精液便壶了……太爽了!要、啊啊啊要死了……要被爹干死了……”
直男常诃哪怕没有骚肉,只靠后面逼眼就被周猛粗屌干得鸡巴里面酸涩不已,一股精液从被卵蛋撞得通红的鸡巴头子里喷出,腻白浓稠的液体糊在两腿间。
一股热流兜头浇在周猛还在肠道深处狼奔豚突的龟头上,肠腔突然绞紧,像临盆产妇宫缩强劲的子宫一样,挤压得粗壮熊屌甚至变型,“操你妈的!老子鸡巴都要被你的烂逼夹断了,你个骚货,被老子都有干射了还他妈叫女人的名字,臭不要脸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