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平得像水面，却清晰地钻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你刚才说，”她缓缓地问，“我的孩子，没有家教？”

第72章 你让我下跪道歉？

钱老太的三角眼猛地瞪圆，声音拔高了八度，尖锐得刺耳：“我说的就是你！怎么着？自己生了两个小杂种，还不让人说了？你看你穿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媳妇，勾搭男人的狐狸精！能教出什么好东西！”

她越骂越起劲，唾沫星子横飞。

周围的军嫂们脸色都变了，这骂得也太脏了。

然而，预想中顾清欢被气得发抖或者回骂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她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钱老太。

她就那么穿过人群，径直走到自己的一双儿女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疼不疼？”

她没有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而是看着女儿陆思甜挂满泪珠的小脸，声音轻柔得仿佛能拂去所有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