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沈砚随下手有些重,把他本就酸软的腰身揉的更痛了,贺肴无力反抗,最后报复性的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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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求,他们没有在温哥华多留,当晚返回魁北克,次日下午贺肴便赶去城外庄园见客户了。
退货的事情经过Lucas的协助,贺肴将那批货转卖给了这里的庄园主,早前Lucas讲案例的时候提过,城外有片庄园要翻新做度假城堡,面积大且工程刚刚开展,货品价格虽然压的低,但比起拍卖或发回国内带来的运输成本消耗,这已经是降损最适宜的措施了。
事情得以解决,闻嘉裕也高兴,嚷嚷着要给他嘉奖,还特地批了经费给他们组出去聚餐。
那是贺肴在魁北克的第一个冬天,初雪姗姗来迟,新老城区一夜之间被覆上一层刺眼的白,气温降幅猛烈之际,沈砚随变得有些畏寒,还犯了头疼的毛病,那晚被拉出去聚餐时贺肴便一整个心不在焉,他觉得时间在沈砚随过来后过得尤其快,转眼十来天过去,原先格外富裕的一个月就跟竹筛里的水一样,经不起任何抖擞。
“Lucas,我得先回去,”沈砚随一直没回消息,他坐不住,拿了背包起身,“抱歉大家。”
Lucas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肘弯:“今天聚餐是为你庆祝呢,你走了多没意思?”
“帮帮忙,真有急事,下礼拜我请咖啡。”
席上其他同事表示理解,嘱咐他安全到家,Lucas本来还要说什么,一晃神没拉住,眼看着人匆匆跑了。
贺肴先去买了药,又去商超买了炖汤的食材,到楼下时还在琢磨沈砚随这么晚了愿不愿意喝点热乎的,一抬眼,瞧见一楼半敞的大门外站着一个人。
“Bonjour?”
这人个头不算高,应声回头后贺肴才发现是个亚裔,借着灯光看,肤色要比他深不少,面相看起来偏东南亚,不知是在思忖要怎么招呼,还是和他一样语言不算流利,竟与他对视了好一会才开口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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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肴五分钟后才上楼,进屋时客厅里灯暗着,沈砚随的说话声从卧室传出来,听语气不像是公事,他没多在意,将东西送进厨房后洗个手才往他那儿去。
沈砚随在他进屋时将电话挂了,他人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见他进来便问:“聚餐这么快结束了?”
“没有结束。”贺肴抓住他手指,被他拉到腿上坐下,说我担心你。
“这样好吗?”
“应该,大概率,没关系的吧,”贺肴抬手碰到了他太阳穴,这样两手替他按摩,顺带还能探一探他的体温,“我买了药,还有一些食材,一会儿给你炖点汤喝好吗?”
“好。”
贺肴进门就脱了外套,这会身上是一件藤紫色的圆领毛衣,沈砚随说别按了,他就将手缩回袖口,乖乖坐着等他下别的指示。
但沈砚随没急着发话,他从他毛衣下摆往上摸,指腹蹭过他乳尖最后捏住贴在他胸口的那块玉把玩,贺肴垂眸就能看见,他的手顶着层毛衣的形状像长在他身上的一颗外置心脏。
“刚才在楼下碰见了一个泰国人,”贺肴隔着衣服覆盖住他手背,跟他说,“是想租房,应该是看见我原先放在kijiji上的广告了,二楼那间一直空着,要不要租出去呢?”
四楼住着那对小情侣,三楼上个月来了个短期租户,说是住完这个冬天就走,二楼离街太近,来过一些租客看房,但始终没人真的签下合同。
贺肴这么问了,就是有想租的念头,沈砚随没打算干预他的决定,只叮嘱:“身份证件和信用证都要检查,签完合同记得备案。”
“知道的。”
贺肴话尾音弱了,是因为沈砚随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