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平安的。”

“你,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那是在临海时沈砚随说的,他第二次在书房把贺肴弄到站不住,贺肴挂在他身上问他能不能换个地方,那观音正看着,沈砚随头也没回,说那只是别人送的摆件,他不信神佛。

“我是不信,你比较信,我信你。”

沈砚随坐起来,用两个人惯用的姿势抱着他,进去的时候贺肴将喉颈暴露了出来,沈砚随吮吻上去,近距离听着贺肴发声的位置,身下一点点将那湿热的甬道填实。

“肴肴......”沈砚随在贺肴的裹挟里近乎失意的叫了这么一声。

贺肴恍惚中睁眼,脖子上是沈砚随吮吸他皮肤的酥麻感,他花了一点时间接受这个新的昵称后,重新抱住了沈砚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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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疏吟大清早来电话说要过来,贺肴接完电话就没了困意,他翻过身,看着还是熟睡的人,很突然地想要摸摸他的眉眼。

眉骨,额心,鼻梁,最后落在唇峰上,但其实还是不够。

贺肴不知道怎么消解心里这种愁绪,沈砚随离他这么近,让来自三年前的贪念在贺肴身体里无限膨胀,需要沈砚随释放一些很重很稀有的东西才能将这些念头暂时压制,可他没法开口问他要,因着这些亲密时刻里,沈砚随给的温柔是一张坚不可摧的屏障,而屏障前是他能给的全部。

多的似乎没得要,也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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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肴没事,也有事,至少何疏吟看见他的时候并不相信新闻上那番轻描淡写。

“上次差点被一刀捅了,这次差点被卖到境外,”她拉着贺肴到沙发坐下,上下左右的扫量他,“是说你命大好呢还是说你运气差好啊?”

贺肴被盯的无措,抬手捂住了脖子,低下头连说了几声真的没事。

“别捂了,”何疏吟瞧着他满脖子的淤痕,“阿砚哥看起来比人贩子还可怕。”

贺肴脸上红的快滴血了,恰时霍景文从门外进来:“在外头就听见你嚷嚷,话都让你说了。”

他走近,也看了看贺肴,坐下时说:“没事就好。”

“走吧,”沈砚随的声音从身后来,他换了身休闲的衣服,对霍景文说,“你的球杆在我车里,要换一套吗?”

“不用,”霍景文起身,“贺肴的你准备了?”

“他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