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港口各个群里传这事也传的沸沸扬扬,谢志斌看着心烦,索性把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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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肴从12楼下来到了6楼,六楼是儿童护理区,连走廊也是卡通的布景,他跟在唐弯身侧,路过几个跟医生说话的家长,最后站定在一间活动室的大玻璃窗外。
里头除了充气类的游乐设施,还有一些桌面玩具,地板和墙面都做了防护处理,穿着病号服的孩子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玩的十分起劲。
贺肴看见了,那个大概三四岁的小男孩,侧对着他们坐在墙边,手里拿着一把很小的铲子,弓着身子不知道在挖掘些什么。
“他会一直住在这里吗?”贺肴问。
“等他身体指标恢复正常,妇女儿童协会会帮他寻找领养家庭。”
小孩母亲死在船上,贺肴是亲眼见过的,他不敢问,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就有窒息感席卷而来。
“那就好。”贺肴手支在玻璃上,望着那小孩的身影喃喃。
手机震动发出声响,唐弯跟他示意后接起电话,去了走廊的另一头。
贺肴很迟才扭头望了他一眼,从海上回来的这几天他一直被沈砚随要求呆在秋水台,除了修复体表的伤势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是等沈砚随回来,他还是很忙,早出晚归,有时候贺肴睡得太深,第二天甚至不记得他回来过。
今天来医院是唐弯安排的,因着早几天前他就提过想去看看谢志斌的要求。从秋水台出来,贺肴发现春节假期已经结束了,青宁天气有了好转,人潮恢复,满大街仍是张灯结彩的景象。
“贺肴?”
“哦,”贺肴回神,看见接完电话回到面前的唐弯,“唐秘书,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港口?我也该复工了。”
唐弯看起来有些抱歉,跟他说:“我已经帮你办停薪留职了,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停薪留职?”贺肴诧异完压下声音,“是他的意思?”
“港口那边有记者蹲你,”唐弯说,“舆论无论对北诺还是协会都有影响,等风波过去再考虑回去上班的事好吗?”
“你说的舆论是那张新闻图么?是他抱我,”
唐弯没等他说完便点了头,实则不止一张图的事,但没有老板的允许他不方便多言,只说:“老板回来了,在家等你。”
这些日子,沈砚随请了很负责任的医生来家里检查他的伤,一日三餐也有专人照顾,住宅管理那些工作人员每天会给他送有趣的杂志,会在他下楼蹓跶的时候带他去后院里喂那些昂贵的淡水鱼,这里其实一切都很好,可贺肴总是觉得少了什么,直到一进屋就被沈砚随抱回卧室,直到躺在沈砚随身下他才有了些实感,原来他是想要一些风暴后的安抚,而沈砚随只是来的有点迟。
“好久不见,沈主席。”贺肴说这话时躲过了他的亲吻。
沈砚随遭揶揄也不见怪,反而故意问:“见过谢志斌了?”
“嗯,他恢复的不错。”
“那就好,我休假了,”沈砚随说,“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忙了这么些天原来是为了休假陪他么......贺肴怔愣着没回话,沈砚随的手已经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握着他腰肢埋怨:“伤都好了,怎么人还是养不胖啊?”
那天贺肴是有点心不在焉,沈砚随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才拉回他的注意力。
贺肴察觉下身已经光裸,便干脆将腿打开了些,这样攀住沈砚随肩头主动凑过去亲他。
和沈砚随接吻,总是比做爱要更情动,贺肴不愿意分开,被沈砚随握着后颈带着翻过身趴在了他胸口,接着脖子上便沉了一下,贺肴停下来,看见那块熟悉的玉坠正在胸前摇晃。
“戴着吧,”沈砚随跟他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