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沈砚随走到贺肴身边朝他伸手,等贺肴抓住他手指才将人拉了起来,顺便朝何疏吟扔了句:“你还是话少点比较可爱。”

“阿砚哥?”

高尔夫球场离秋水台不远,贺肴到绿萍上才发现他在家里看到的草地应该就是球场的一小部分果岭。

青宁冬季虽然会有大降温,但室外温度不会低到难以停留的地步,球场来往的球车不少,路过时还能听到一些好球的欢呼。

贺肴不会打,头一轮是沈砚随亲自教的,大概整个球场跑了一圈,打了多少杆他也记不住,只是打到最后胳膊没了力气,不顾身边还有球童,转身就埋进了沈砚随怀里:“我打不动了。”

沈砚随揽着人低头问:“去喝点东西?”

“阿爻!”何疏吟跟霍景文刚好打完,远远便看见贺肴从沈砚随怀里出来,走近后故意似的,把贺肴拉到自己身边,“阿爻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好。”贺肴看了眼沈砚随,听他说,“去吧。”

而后被何疏吟乐呵的拉着上了球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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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沈叔发脾气了?”霍景文说这话时迎上了沈砚随。

“嗯。”

霍景文知道的稍微迟一点,新闻报导了瞿江民的事件,里头还包括北诺在沿海线所有港口的快艇一并出动的消息,那天海上密密麻麻的巡回游艇,海面上空几架直升机轰鸣,警方为了拦人一通电话打到唐弯手机上去了,事后不到一个小时这则消息就从网上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沈砚随从自家船上把人抱下来的画面。

“瞿江民前几天在看守所被人卸了两条胳膊,不是你的意思吧?”实则不只两条胳膊,霍景文回家吃了个饭,饭桌上听说的,瞿江民进去前就废了,进去后一天增个新伤,估摸着得抬着上法庭了。

沈砚随越是不说话,霍景文越有些讶异:“你会不会有些过了,司法本身会给他结果的。”

“过了吗?”沈砚随不紧不慢地说,“集装箱封闭,里头是排泄物和一具尸体,警方施救避不开让他看到那些血肉模糊的场面,但他见到朗夜的时候眼里连害怕都没了,老霍,他是救回来了,没救回来,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朗夜提醒过,在把人送上北诺的船后他在外廊叫住了沈砚随:“他冷静过头,没受过训练的人不该是这个反应,回去记得给他做个细致的检查。”

俩人并排,走得慢,霍景文组织了下语言才说:“应激反应,这样治疗有用?直接带他看医生不好吗?”

“心理问题,只能慢慢调,真把这事儿摆在他面前让他解决,他只会更紧张,”沈砚随说,“你不知道,他其实胆子很小,不敢走夜路,也见不得大动静。”

霍景文找不到证明沈砚随没上心的证据,叹气:“行吧,你自己拿主意。”

“嗯,”沈砚随应完又问,“你那个项目是不是该开工了?”

“是啊,下礼拜。”

贺肴在吃饭的时候被何疏吟安排了,霍景文把第一站安排在椰林湾沙滩,他跟何疏吟一组先做沙滩修复。

贺肴久违的有了开心和期待的感觉,回到秋水台,在沈砚随身侧一路跟他聊要做哪些准备工作,进了电梯,还被沈砚随摁在墙上亲了会。

“这么开心?”

“嗯,”贺肴喘息着说,“我想”

“想什么?”

“想要你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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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组真正开展工作的确是一个礼拜后,不知托谁的福,学生们有车接车送不说,男生女生还分别有一套海景别墅住。

贺肴如今没了工作,连工作日都可以花费在这个项目里,霍景文跟学生开会他也会参与,听方案,改方案,还帮着联络施